沈轻流指尖缠绕着那晚的酒液。
辗转许久,终于排放到被打湿的地面。
“罢了。”沈轻流负手而立,轻叹一声。
不能将人逼的太紧。
胆小的雀儿可能会被吓跑。
经过昨天,沈轻流认为,有些东西应该不言自明。
这还要多谢那位前辈的收藏……
给小雀儿一些时间。
沈轻流看着空中的白云渐渐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拿出碧虹,将片片飞雪全都斩断。
……
时灼喘了口气,进了屋子将一路奔波的灰尘扫去。
刃无涯一袭红衣,黑如瀑,挑眉看他:“怎么像在被鬼追?”
时灼坐在刃无涯旁边的座位上,缓了缓,拿起桌边的茶杯。
默了默道“也差不多。”说完一饮而尽。
可不是嘛,生的事太离谱,时灼本能想逃。
鸵鸟心态,反正他本来也就是只鸟嘛。
刃无涯扫了眼他手上:“那杯是我喝过的。”
时灼咳了咳,差点被呛死,脸色通红。
刃无涯面色一变,起身拍打时灼的后背。
“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就是一盏茶水?”
时灼缓了缓,要是以往他肯定不会在意刃无涯这么一句话。
但是刚经过仙尊那事,他变得有些敏感。
因此,不着痕迹的往前坐了一点,微微避开了刃无涯轻拍他后背的手。
兄弟之间,拍后背什么的也太亲密了。
刃无涯感受到,微微眯了眯眼。
突然知道避嫌,必然是身边有什么人让他意识到边界感……
他眸子暗了下,仔仔细细的从时灼的头丝开始梭巡,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有没有落下不该有的印记。
时灼脸上还有未消的红晕。
正说着话,微微侧过头来狐疑的盯着刃无涯。
“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脖颈和衣物,也因为侧头的动作微微出现一个中空的缝隙。
一抹占有欲十足的红痕出现在刃无涯眼底。
他瞳孔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