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吉挥手,那刚上来的舞女们也纷纷离去,还有几名侍卫守卫在李长吉身后。
李长吉示意:“退去吧!”
几名侍卫也退下。
李长吉笑问道:“李兄该说了吧!”
李太白笑道:“临远行的事情。。。。。。”
李长吉:“不出所料——”
李长吉并没有急着回答李太白,反而是问道:“星月宫的琅琊子约战你,还有五天的时间,李兄居然还有时间管这件事情?”
“星月宫距离我楚王府,驾驶马车也需要两天时间,只怕错过了时间,李兄的名声就要一地鸡毛了。”
李太白摇着酒杯,笑道:“名声而已——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吗?”李长吉笑道。
李太白笑了:“出门一笑无拘碍,云在东湖月在天。”
“那么李兄何故去那星月宫呢?不理会他们便是了。”
李太白笑道:“好一个诡辩。”
“此次去不是为了名声,而是为了一口气。神佛争那一炷香,而人要争那一口气。他们这般污蔑我等,自然要教训他们一番。小爷又不被世间裹挟着前行,行事随心而已,想便去,任他山高水远——”
李长吉皱眉:“看来是说不过太白兄了——”
李太白放下酒杯:“只是你要抢那些金银做什么?只怕萧马鸣也知道是你干的,你们之间要撕破脸皮吗?”
李长吉笑道:“自然是要——萧马鸣要给宰相王止送礼,这份礼我便替王止收下了。主动挑衅,就要看他萧马鸣敢不敢了。”
李太白:“这是你们之间的争斗,与临远行有什么关系。”
李长吉笑道:“自然无关。”
“只是利用而已——”
李太白:“那么他人呢?”
李长吉:“并不在我这。”
“在哪里?”
李长吉叹了口气:“给你指个去处,汇香楼,月阴宗。”
李太白皱眉:“咋又是月阴宗。”
李太白一脸的嫌弃。
李长吉笑道:“如今天色已晚,住一晚再走。只怕时间不够了——”
李太白:“哼——”
李长吉:“你们非亲非故,没有一点缘分,何需如此呢!”
李太白:“看不惯你们的作为而已,何需牵扯这无辜之人到你们的权力争夺中。”
李长吉起身大笑道:“人于天地亦一物,固与万类同生死。同为草芥、蝼蚁,不入我眼。”
李太白冷哼道:“小爷就是看不惯你们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如同那琅琊子一般,自认为自己是天才,目中无人。以及那风不止,自认为自己身份高贵,一切都要如他的愿。”
“与万类同生死,那么就该一切平等——”
李长吉讥笑道:“太白兄——你将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有人生来就是帝王家,锦衣玉食;有人生来便是孤儿,孤苦伶仃。这世上何来的平等,上天尚且不平等,何况是生活在上天之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