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蟾冷哼一声:“哼——你不该如此对我——”
此刻幼时的悲怨被安知梦重新唤起。
安知梦哭泣道:“年幼无知,犯下大错,还请长庚原谅——”
安知梦跪地伏拜,态度不可不好,卑微至极,已经放低了身态。
慕华蓉却对安知梦和白玉蟾的事情起了兴趣,手指绕,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一位哭得如受伤的鸟儿,悲切而孤独,泪水滑过脸颊,像刀割一般,令人心疼。痛苦的泪水像奔腾的江河,止不住地涌出,沾湿了脸颊。
另一位却是铁石心肠,冷酷如冰山,屹立昆仑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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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府守卫梁琪为萧重阳取来了方天肥戟:“公子接兵刃——”
“嘿——”
萧重阳唤回九大金环,腾空而起接住被梁琪掷来的方天肥戟,重重落地时,荡起气浪,将一旁围观的人给震倒在地。
“我的乖乖——这萧公子好生厉害——”
也人道:“这么胖——还这么灵活,不得了啊——”
萧重阳手持方天肥戟与李太白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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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一甩袖袍:“你的错——我无法原谅——”
白玉蟾踏步离开,却被安知梦拽住衣袍:“不——”
白玉蟾怒不可遏,转身甩袖,内力震飞安知梦。
安知梦狼狈不堪。
慕华蓉却是冷笑连连,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玉蟾压抑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你便是你诽谤我偷窥你的理由,是我黑夜里偷看你沐浴吗?这便是你母亲来我家大骂,气死我母亲吗?这便是你父亲借此打压我父亲,使其丢其官位。”
“对峙之时,你怎么不言语,反而一口咬定我。那时的你已经是七岁孩儿,不再是三岁小儿了,有了自己的认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对峙还要一口咬定是我——我父亲虽然与你父亲同为官员,政见不合,但是这种手段岂不下流卑鄙。你的好父母,居然拿你清白来污蔑我。哈哈哈——真是好父母——”
“我父亲一代书生,为官清廉,一生正直。我母亲,和蔼可亲,吃斋念佛,施舍乞人,但是得到的是什么?他们做了什么恶——”
“他们做了什么恶——”
白玉蟾质问着安知梦,一声声质问,居然用上了道问,一声声响彻云霄,显然是动了真火。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失了方寸。
“在众人的辱骂声中,父亲抑郁而亡,母亲气极身死。只因我视你为亲姊妹,与你走的近——”
白玉蟾一声声质问,安知梦无言以对。
安知梦擦去眼泪:“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谎——但——这一切不是我,不是我,我也不想——都是——”
安知梦哭的更厉害。
白玉蟾却是几乎疯魔,仰天狂笑:“哈哈哈——一众地痞流氓堵在家门,大肆怒骂,那言语污秽不堪。我失手杀了人,父母身亡,家仆四散而去,家中产业被人瓜分。父母尸骸,无人归葬——而我也要被官府缉拿——”
“哈哈哈——好人无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