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京城十大豪门之一的郑家公子郑凯里和他的狗脚子姜小虾又走进咖啡店。
郑凯里出钱请青义帮的人来"收拾"这咖啡店。他已打听清楚,这咖啡店就是一个外来妹开的,他相信青义帮绝对能“收拾”这外妹,他再来出面求情,再出点钱,就能抱得美人归。
当他走进店门,看见店里一片狼藉,而青义帮的几个人躺在地上狼哭鬼嚎,惊异诡异着。又现那几个美人,还有那小白脸闲情逸致的喝着咖啡,不由得又愕然万分。
青义帮竟然拿不下这几个外来妹?不由自主的盯着小白脸。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小白脸是个武道中人?不可能吧?那小子脸白得像个女子,一看就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怎么可能是个武者?至于,这几个美人,也就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而已。
于是,他走到仍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呻吟的高瘦青年说:“刘奂兄,你们这是?”
刘奂哭丧着脸说:“郑公子,你的情报不准啊,你说他们都是没权没势的几个弱不禁风的外来人,可那个小子,应是个武道中人,他一巴掌就把我打得内出血。"
郑凯里小声说:“刘兄,我也不知道啊。这样吧,我给你兄弟们补偿十万医药费,再加三百万,请刘兄再请贵帮高人过来收拾那小子。今晚我请宴请兄弟们上酒庄喝酒玩女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郑凯里掏出支票本,一张支票写十万,另一张写三百万,一起扯下,交给刘奂。
刘奂接过支票,塞进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电话。通完电话,大声说:”兄弟们,走了,我们先去医院疗伤,等下二帮主会来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任务。"
这几个打手不是伤腿就是断手,相互搀扶向门外走去。但在门口,被姚千拉住了。
姚千冷着脸说:“你们一来,二话不说就把店砸个稀巴烂,然后若无其事一般,想走就走,天下有这么好事吗?”
刘奂看到姚千凌厉的眼光,慌忙指着郑凯里说:“不关我们的事,是郑公子出钱叫我们来砸店的。"这小子妖孽,一巴掌就把他打得内出血,如果再被他打一巴掌的话,恐怕被打死。所以,慌忙供出幕后指使者。
姚千看向郑凯里,说:“郑公子,你无缘无故叫人砸我的店,你不给我一个说法吗?"
郑凯里昂然道:“就砸你的店,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在京城,我郑家黑白两道都有人,而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外来人,能动了我郑家的人吗?你想在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段开店,就要付出代价,把你的女人送上我的床。否则,我会让你滚出京城!"
姚千手一动,甩过去一个巴掌,把郑公子扇倒地。
郑凯里"啊"惨叫一声,捂着疼痛的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眼。这个外来的小白脸竟然敢打他,他可是人见人敬的大公子!只有他打人,谁敢打他!
郑凯里的狗脚子姜小虾跑过去扶起他的主子,对姚千恕吼:“你敢打郑家公子,你死定了!郑家的供奉可是武道中人,供奉出手,一拳就能把你打成肉浆!。"
"是吗?那我就在你们的供奉来之前灭了你们!"姚千上前,一脚踹飞狗脚子,然后双手掐着郑凯里的脖子,把他举起来。
郑凯里双手乱舞,双脚乱蹬,但却撼动不了掐他脖子的双手。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要窒息了,要死了!
姚千一松手,郑凯里躺在地上,张口急的呼吸着。等他呼吸正常时,他才意识到,他没有死,他活过来了!不由心底欢喜着。
姚千揪着郑凯里的衣襟,把他提起来,双手又掐着他们脖子。
那窒息之感又笼罩郑凯里,他诚惶诚恐的说:“别掐了,我错了,好汉饶命!我赔钱,赔钱!"
姚千这才松手,说:“算你识相,否则掐死你!"
郑凯里慌张的拿出支票,说:"好汉,我赔钱,赔一千万人,不!一亿。"说着,在支票本写数字,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整个过程,手一直在哆嗦着。写完,扯下支票,递给姚千。
姚千接过,看一眼后,放入囗袋,说:“如果支票在银行兑现不了的话,我将找到你家,到时候就不只一亿了。滚!"
郑觊里也不管他狗脚子的死活,立即走出店门。青义帮的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去。郑凯里的狗脚子于此时爬起来,也跑出店外。
这时,一辆黑色加长商务车来到咖啡店大门外的街道口,"吱嗄"的刹车,六个身体健壮的彪形大汉下车。
几个青义帮的青年看见来人,立即喜形于色,好像手脚伤全好一样。高瘦个子的刘奂更是高兴万分,立即对那个比较高大魁梧以中年汉子喊道:“刘二帮主,你们可来了!"
都是身穿休闲黑色西装的六个彪形大汉越过宽阔街道,走到咖啡店门外街边。
身材比较高大魁梧的中年汉子刘诨诃问刘奂:“怎么回事?你们竟然被人打得伤手伤脚的?打你们的人在哪里?"
刘奂指着咖啡店内正清理碎片的姚千说说:“二帮主,是那个穿白衣服的人。那人好厉害,一个巴掌就把我打飞。"
刘奂说把三百万的支票拿出来,交给二帮主并轻声说:“郑公子再出三百万要那小子双脚。"
刘诨诃接过支票,放进裤袋走进咖啡店。
姚千停止清理垃圾,露以人畜无害的笑容,因为又有人送钱来了。
刘诨诃走上几步,看着姚千,心里纳闷着。眼前的小伙子身上没有内力波动,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却能一巴掌打飞刘奂。刘奂虽然不是武者,但也是一个打架好手,平时打两三人是没问题的,怎么可能被一个普通人一掌打飞?难道眼前的人屏蔽内力?或者对方已练至返朴归真之境?
具有武道宗师中成实力的刘诨诃知道人不可貌相。所以,刘诨诃并没有鲁莽行事,而且极为客气的对姚千说:“怨在下孤陋寡闻,不知阁下是哪路神仙?"
"神仙不敢当,但也不是一个一些小人物,就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的弱小之辈。"
姚千说,风轻云淡,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