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漾在心里冷哼一声,这里不是他的地盘,没人给他做那些龌龊的事。
吴漾面色无异,问起:“你常去的是哪一家?”
孙子禅报了名字,吴漾点点头开门见山地提出问题,因为她知道,这会儿再想装成乖乖的温柔的形象去套话是不可能的,别说孙子禅不上当,就连她自己也对这样的行为嗤之以鼻。
“说说吧。”吴漾再开口时声音冷硬,态度也有几分坚决,她朝后靠在靠背上,一条腿轻轻地搭在另一条腿上,“录音笔是你放的,定位器也是你放的,你想干什么?”
“我做事敢作敢当,是我放的。”
孙子禅简直在口出狂言,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似的,其实就是上不了台面的龌龊勾当。
吴漾抑制住想把酒往他脸上泼的冲动,道:“所以你想干什么?”
孙子禅往她这边靠了点,“吴漾,咱们俩这么多年都有婚约在身,我有点后悔当初没跟你谈一场恋爱。”
孙子禅伸出去的手生生被吴漾折回去,“滚你妈的,还想跟我谈恋爱,你怎么不想跟嫦娥谈恋爱呢,你也配说这句话。”
吴漾是学过一些防身术的,出其不意地把人治住还是可以的,几乎是一瞬间,孙子禅就闷哼一声,抓着自己的胳膊让她放手。
“还敢不敢乱说话?”
“放手!”
吴漾又加了点力气,“我问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不敢了不敢了。”
孙子禅几乎是求饶,吴漾才把人放开,她嫌恶地往旁边坐了些,朝一旁有意起身的两人比了个手势,让他们稍安勿躁。
孙子禅跟吴漾从小关系就还可以,但也仅限于小时候,从12、13岁开始,孙子禅就到了叛逆期,从此以后就在混账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吴漾性子又硬,对他没一个好脸色,有婚约不代表在谈恋爱,孙子禅不敢靠近吴漾,这么些年也从来不敢靠近她。
婚约就是一个名头,他们都知道,这个婚约约束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
“吴漾,你能别这么暴力吗,这么多年我连靠你近点都害怕。”孙子禅一副讨好又埋怨的样子。
吴漾冷哼:“不敢靠近我堵我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