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接近两个月的路程,他们俩缩短到一半,只用了一个月他们便赶到了南疆。
两人一到羌州,临解早已带着人在城门口候着了。接到了将军,临解朝看守军一挥手,城门从里打开,将军一行飞进了城,往将军府去。
一回到府上,两人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马上召人去了议事厅。
不多时,临解领着刚赶来的副将马啸来到将军面前。
马啸见过将军,江胜寒摆摆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来。”
马啸:“将军,事情是这样的,那日出操点名的时候,现骑兵先锋营的一个老兵不在,经询问后现这名老兵并没有向上面请假,派人到处找都找不着。不得已之下只能安排人去搜了他的住处,掀起垫被,现了几封信,拆开一看才现这名老兵长期跟外邦几个小民族都有书信来往,他的信件里涉及我们军中好多信息,包括我们的构成,人数,各职能兵种,还有军职的,各种信息。事关重大,末将不敢定夺,所以只能送信回京中。”
将军黑着一张脸问道:“人找到了?”
“找到了,有跟他来往比较熟的士兵说他好像约了人去春风酒楼,我们马上去春风酒楼找人,掌柜的告诉我们,这名士兵昨晚跟几个看着不是汉人长相的人喝酒吃饭,喝醉了,那几个人给他在春风酒楼订了间房,掌柜的带我们去房间里找他,他睡得正香呢。”
“人在何处?”
“在牢狱里,但是他对这些证据确凿的事情却一个字不认。”
“提他过来,我亲自审。”
不多时,一个年约三十的士兵被押进了将军府,将军坐在堂上打量他,“听说你不承认叛变一事?”
那名士兵却十分高傲:“呸!分明是诬陷,我为何要承认?”
“那你怎么解释你床下的信件,和你昨晚跟外邦人喝酒这两件事?”
“什么信件,我根本不知道,昨晚喝酒一事算我点背!”
“我记得你,”将军看着他突然说道,
“你当年跟过老王爷,我爹给我留下的兵,别的不敢说,叛变是一定不会的。你把你去酒楼喝酒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那官兵正想说话,又突然想起什么,话到嘴边却生生止住。
“怎么?说不得?既说不得,那就说明你藏有猫腻,按照律法,是要诛九族的。我记得老王爷留下的骑兵,祖籍都在京中,莫非京中有人威胁你?”
士兵最后犹豫地说:“将军,你能不能让他们退下,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副将听闻一脚踹过去:“你当你是谁呢!还有脸提要求。”
那名士兵被副将狠踹一脚,疼得龇牙咧嘴,将军却朝他们挥挥手:“你们下去吧。”
众人只能听令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