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你见笑了。”何圣白起身说道,“有什么现吗?”
“我昨日又检查了一遍皇上的尸体,还是没有任何异常。”孙知宁淡淡说道。
“有劳孙大夫费心了。”何圣白皱了皱眉,“那这样看起来,皇上的死真的是和那个什么‘九品皆死’的遗言有关了。”
“何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忙了。”孙知宁说道。
“行,那我就不打扰孙大夫忙了。”何圣白转身离去。
冰棺前。
姜若霆和姜凤青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了。丞相王道凡靠在宫殿外的栏杆上静静看着他们。他已经六十五岁了,虽说这武者修为越高,活的越久,可这凡人终究有一死。
看着已经在武道登峰造极的姜皇如今躺在这冰棺之中,王道凡叹了口气,喃喃道,“世上真的没有仙吗?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这时,宫廷大总管张温龄走了过来,躬身行了个礼后说道,“丞相,梁州州牧,豫州州牧还有青州州牧都已经在城外侯着了,您看什么时候让他们进来?”
“来的倒是蛮快啊。”王道凡捋了捋胡须,说道,“你带着几个人去把他们接进来吧。”
“是。”
王道凡又回头看了一眼依旧跪着的两个皇子,笑了笑转身离去。
西市。
姜知鸢带着姜羡风正在买冰糖葫芦。因为人皇大丧,长安禁止聚众喧闹。于是这街头虽然人来人往,但也冷清许多。
“外公到底什么时候到呀?我等得腿都酸了。”姜羡风一口咬下一个红果,说道。
“这才多久,你都问了好几遍了。吃也堵不住你的嘴是吧。还想不想要鹦鹉了?”姜知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都说了,外公已经到了城外,但是他是州牧,得要得到皇上的允许才能进长安,可惜张总管他们把西城门那头已经封闭了,我们去不了那里。”
“可是父皇不是已经死了吗?”姜羡风好奇地问道。……
“可是父皇不是已经死了吗?”姜羡风好奇地问道。
“那这还不是有丞相在吗?”姜知鸢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这个脑袋要知道这么多事干嘛,吃你的冰糖葫芦去。”
姜羡风嘟着嘴老实地啃起了手中的冰糖葫芦。
周若逍和燕默骑着马带着大批燕卫团向西城门走去,街上的行人纷纷避让。
“周大哥!”姜知鸢高兴地冲着周若逍挥了挥手。
“三公主,四皇子!”
周若逍笑着停了下来,和姜知鸢打了个招呼。
“你们这是去干嘛啊?”姜知鸢一边问道,一边小心地瞥了一眼面色不善的燕默。从小她就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叔叔很是畏惧,因为他看起来就很凶。
“几个州牧大人这不都到城外了嘛,燕将军要去负责护送他们进宫,我也是闲着无聊,跟过去看看热闹。”
“要看热闹的话,还请周王爷快点,张总管可是已经在那头久等了。”燕默说道,“三公主,四皇子。公务在身,不便多聊,失陪了。”
说完,燕默便骑着马继续前行。周若逍朝姜知鸢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说道,“那我先走了啊,下次有机会再陪公主聊啊。”
姜知鸢望着周若逍离去的背影感慨道,“还是周大哥好啊,又帅又温柔。”
姜羡风说道,“那姐姐你要追他吗?我听护卫姐姐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追他,长安城好多女的都追他呢,虽然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要追他,他一个大男人跑的肯定比那些女的快,那些女的又没练过武,怎么可能追的到他。”
姜羡风又看了看姜知鸢,说道,“姐姐你就不一样了,你练过武,肯定能追的到他。”
姜知鸢一巴掌就是朝他屁股上扇去,“你个小兔崽子天天不学好,就是听些这种东西是吧。”
姜羡风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抓着冰糖葫芦,哭丧着脸道,“这都是护卫姐姐和我说的啊。”
西城门缓缓打开。张温龄站在城头上大声说道,“恭迎梁州州牧,梁楚昂、豫州州牧,李牧之、青州州牧,刘景行三位大人,还请诸位大人随我去宫中,丞相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身青色长袍的刘景行看向梁楚昂,“梁兄我们这您资历最老,您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