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重新演绎一番,对他而言,多少有点无聊。
但正所谓“温故而知新”,此时打量,似乎又多了一点儿收获。
仅此而已。
……
陈九暮仿佛局外人一般,在一旁打量着。
与此同时,他心中,或多或少,也差不多对于这个世界的真面目,有了一定的了解。
在此之前,他觉得钜子的六分法,多少有点儿金字塔的意思。
越往上走,数量就越是稀少。
但事到如今,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超凡,破有点儿“战力崩塌”,强者多如狗的局面——但事实上,这可能也正是天道所想要达成的……
越是乱世,大量原本一辈子都达不到这等境地的人物,也越是容易获得机会,完成晋升。
那么晋阶之后呢?
无外乎就是“捉对厮杀”,然后如同“消消乐”一般……
各自陨落了去。
等大时代结束了,回头一看,那些风起云涌的超凡之辈,又如同彗星一般滑落,消逝了去……
只留下一堆传说,流传于人们的口头。
甚至因为阶层的缘故,它出现于典籍、故纸堆上的可能,都不多。
是吗?
他这般想着,突然间那刚刚恢复了一点儿平静的湖面,陡然有一道青色身影跃出。
那玩意宛如海豚一般,身形流线,近乎完美的造型。
个头不大,可能也就三米多。
但当它完全跃出湖面的一瞬间,整个天空,似乎都浮现出了它的倒影。
那倒影,直接化作了百丈、千丈,甚至万丈……
布满了整个天空。
与此同时,头顶之上,那黑压压的云层里,居然探出了一只巨大的身影,俯身下来,与这投影相交。
那身影,却是陈九暮第一次被明东皇招引,前来灵界时,瞧见的鲲鹏巨鱼。
两者挨在一处……
却有一道青光浮现,陡然直射苍穹之上。
而那头娇小玲珑的“海豚”,却是顺着这一条通天青光,朝着天空游动而去。
“啊、啊、啊……”
“这是什么?”
“绝世灵鱼,绝世灵鱼——我的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绝世灵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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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就是天地造化,日月精华,集于一身的天道,遁去的一?竟然如同海中鲸豚一般?”
“天啊,得了这玩意,就算是未入超凡之境者,也能半神在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