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口结舌的望着我,我脖子上伤口还在渗血,所以显得有点恐怖。
“卧槽,你。。。。。你都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你是去里面和恶鬼打了一架吗?脖子上一道伤口没好,又来一道?”
“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吧,而且我也没听到打斗声呀?”
我嘴角生疼的抽动,将医疗包丢给他:“别废话了,再帮我包扎一下,不然要流血流死了”。
道士接住医疗包,我找个地方坐下,他刚好看到了我那肿胀的右脸,当即忍俊不止:
“我靠(‵o′)凸,你脸是谁打的?”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刚才进去的时候还没有呢”。
“大哥,我还在流血,要失血过多了。。。。。”。
“噢噢”,道士这才拿着医疗包过来。
出于谨慎也是道士的命着想,
我让他找来镜子,帮我准备好东西,然后自己包扎。
不然道士万一碰到伤口弄疼我,
第二天丢了命就离谱了。
道士准备东西嘴也闲不住,老实忍不住看那手印:
“看着手印像是女孩子的呀,你那屋子里还藏了一个女孩子呢?”
“你这是进去和她打架了,又是脖子流血,又是脸被打肿”
“兄弟你这不行呀,怎么能被女孩打成这样呢?丢咱们男人雄风,你要重振夫纲呀”。
“不过这女娃娃下手真够狠的,简直是把你往死里打呀”。
这货越提这事,我脸越疼。
我咬牙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夫纲呢?你再不快点我真的要倒下,我倒下你肯定没得活”
“还有
你再说一句扣一千”。
道士当然不信刚想吐槽就被我最后一句堵住了,
只得暗中吐槽:金钱永远是扼制人本性的罪恶之物。
用了这招道士安静很多,很快脖子就重新包扎好了。
我去买了消炎药,消肿药,
去的路上,在诊所里我时时刻刻能感受到众人关注的目光,
以及诊所里女大夫的一本正经偷笑,
路口的几个老年情报特工已经开始传出了多个版本,
版本一:张家的阿四调。戏小姑娘被人打了。
版本二:张家的阿四脚踏两条船被现,被原配暴打。
版本三:张家的阿四妄图自杀被人救下,同时给予他痛彻心扉一巴掌令他醒悟。
当然这些我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