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是一只贼眉鼠眼的泰迪。
狼族以高大为美,容白觉得那小玩意简直丑到没眼看,甩开它继续跑。
那泰迪竟上来闻它屁股。
容白回头警告,“呲”
“那个”
“坨坨,不许打架”
沈莳和一位烫着小卷的中年妇女同时出声阻止。
这位卷妇女就是焦头烂额的邻居,今天也没能成功套住狗,妇女问:“你的狗什么品种,没见过。”
“流浪犬,可能是串儿。”沈莳实话实说。
“你应该是第一次养狗吧,我跟你说”
聊起狗,妇女话匣子一打就关不上了,和她家泰迪如出一辙的小卷不停颤抖,空气中飞扬着细碎的吐沫星子。
沈莳不着痕迹地远离她,和妇女一起沿着步行道往前溜达。
那只泰迪伸着舌头上来和容白攀谈,“兄弟,哪来的,身上味儿不对呀,用的什么香波”
容白“哼”了一声。
“你咋恁高冷呢。”
容白:“呲”
“兄弟别生气、别生气,走,咱去那边尿尿。”
说到尿尿,容白其实憋了很久了,在“沈总”面前不好意思尿。
尤记得前晚,他握着它的那个部位
容白低下头,同意了泰迪的提议,泰迪在前领路,一狼一狗各占一颗树,抬起后腿。
“那得了抑郁症怎么办呢”
糟糕,刚尿到一半,“沈总”怎么找过来了
容白又急又臊。
“呦,怎么还得抑郁症了那就需要你时刻陪着它,别把它自己放在家里,要不会越来越严重的”
陪着它,不把它自己扔家,沈莳默默记在心里,走到树前。
人,看着抬着腿的狼。
容白羞的脸滚烫,一个激灵,没控制住方向。
沈总鞋,和半截裤腿,全湿了。
今天上午沈莳不用去公司,吃早饭的时候爷爷给他打电话,让沈莳陪他打高尔夫。
老爷子快八十了,当初沈莳和家里闹别扭,爷爷没少帮他缓和,所以沈莳想都没想,直接应允。
都坐进车里了,他猛地想起邻居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