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了一整個春,我們學校也因為疫情緣故開始給我們上起了網課,我到了大四連網課也不用上,幾乎相當於是提前畢業了,於是每日都在複習為下一次的考研做準備。
在家裡待得悶的時候,我就去風和找莊裕,他們前台的小姐姐對我十分眼熟,每回都客氣地領著我去他辦公室,哪怕是莊裕人在會議室開會的時候,她也會先把我領進去給我把茶水先倒上。
我有一次和她開玩笑,問她:「你怎麼總是這麼客氣?」
她說:「莊總說了,夫人來視察,必須八百個尊敬和熱情。」
一句話,倒是把我給說的不好意思了。
莊裕求婚的那天,我隱約是有猜到的,只覺得那兩天他和阿堯哥打電話的時長比往常都要久,還總是旁敲側擊問我的喜好。
所以他帶我上那輛遊艇的時候,我其實早已經在心裡想好了該如何回應他。
我願意嫁給他,從來都願意。
我終於如願見到大家提過好多次的那塊玉。
但我見到它的時候,它已經是被加工製作成了一隻十分精緻的鐲子和一隻吊墜,顏色絕佳毫無雜質,我一眼就能看得出它的價值連城。
莊裕在東方明珠的背景下朝我單膝跪地,第一次,我清晰地在他的眼裡看到一種叫作「責任」的東西。
他說:「冉冉,你如果願意嫁給我的話,我一定會成為比你爸和你哥更加保險的依靠。」
我雖然眼裡已有淚光,但還是故作輕鬆地問他:「怎麼保險?」
「風和以及風和附屬公司的股份,我持有的,我都分你一半。」
這樣一番話,也許別的人也可以說得出來,但那天無人機航拍就在眼前,他說的每一句話,江邊的朋友們都一起見證,如此還能怎麼去質疑他的誠意呢?
只是如此一來,我爸又突然願意早一些把我嫁出去,從那天起就立刻頻繁和莊家商量婚禮的事情。只是苦於疫情期間不提倡辦婚禮,我爸媽就提議先訂婚領證,後期再辦婚禮。
我和莊裕都沒有意見,只說聽家裡安排,反正來日方長,畢竟我們心意相通。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再也沒有「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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