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胃不舒服?」
郁理順勢應聲:「有點。」
說著,她抬手捂住小腹,配合地揉了兩下。
周屹:「你捂的是肚子。」
郁理面不改色:「反正就是這個位置,具體我也分不清。」
周屹:「……」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之前每次和唐邵他們出任務,都是任務一結束就走,很少會留下來聚餐,更別提吃火鍋這種比較刺激的食物。
賀柏和岑如欣他們昨晚也吃得不少,之後還喝了不少酒,倒是沒有聽誰喊胃不舒服。
也可能是郁理的腸胃比較脆弱……
周屹想了想,認真地問:「要去醫院嗎?」
郁理立刻搖頭:「不用,只是一點小毛病而已,沒必要往醫院跑。」
她又不是真的胃疼,要是進了醫院,各種儀器往身上一掃,不就全露餡了。
「那我去買胃藥吧。」周屹起身,「你待在這裡,實在不舒服的話,可以先回客房。」
「好。」郁理連連點頭。
周屹對不遠處的服務員叮囑了幾句,很快便離開了餐廳。
郁理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默默看著玻璃杯里的冰水。
太煩躁了。
聲音、氣息、味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無比清晰,像潮水一樣瘋狂湧進她的大腦。
她的感官正在迅提升——以一種驚人的度。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好事,但地點不合適。
而且想要殺戮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體內的觸手也在蠢蠢欲動……
郁理緊緊握住玻璃杯,死死克制高漲的渴望。
忽然,「咔嚓」一聲脆響,她手裡的玻璃杯碎了。
郁理後知後覺地垂下視線,這才發現——
她竟然捏碎了玻璃杯。
「您沒事吧?」不遠處的服務員聽到動靜,連忙過來詢問。
「……沒事。」郁理對她歉意地笑笑,「對不起,不小心把你們的杯子碰壞了。」
「沒關係,我幫您換一個杯子。」服務員關切地問,「您的手沒被劃破吧?要不要清理一下?」
郁理聞言,看了下自己的手心。
還是和之前一樣,白皙、細膩、紋路很淺,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但郁理卻感受到了痛意。
這種痛意很直接、也很尖銳,像被玻璃碴扎破一樣,而且不止一處。
她平靜地說:「沒有劃破,但我需要去洗個手。」
服務員:「好的,您去洗吧,我來收拾就行。」
郁理對服務員道了聲謝,起身離開餐桌,來到餐廳外面的衛生間。
衛生間裡空無一人,她關上門,然後走到鏡子前,借著燈光,仔細查看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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