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洲沒功夫跟他廢話,直言道:「一會兒見面聊。」
季景陽驚奇地吆了一聲:「真沒誆我們啊,那我趕緊去樓下去接我們池總。」
池晏洲扯了扯唇:「隨你。」
話音落下,他隨手掛斷了電話。
「池總,晚上好!」
「池總,樓上請!」
剛到會所的門口,服務生恭敬地沖池晏洲打招呼,男人微微頷示意。
白晝會所內設有高級會員的專屬包廂,也設置了散客的卡座、散台,除了特有的一些娛樂項目可放鬆外,一樓還另外設了舞池,供大家玩樂。
在這裡,池晏洲有自己的專屬包廂,他是白晝會所的股東之一,不過他不參與會所的日常經營,都是黎硯白負責打理。
池晏洲平時的工作太忙,經常到處飛,幾乎沒有私生活,當然偶爾必要時,他才會來會所,和好友喝點酒放鬆一下。
剛跨進門,池晏洲就收到別人投來的驚艷目光,有的人天生氣場強大,走到哪裡都自帶耀眼的光環,無疑是亮眼的存在。
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雀躍,低頭耳語,談論剛進來的帥氣男人是誰?
性格豪放大膽的人,已經端著酒杯準備上前搭訕,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人搶先一步。
黎硯白被季景陽拽下樓,說來接人。
他們剛下了樓梯口,迎面就看到大門口的池晏洲。
男人身材修長利落,氣質清冷矜貴,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差點被一群女人給圍堵。
本來兩人想看會兒熱鬧,奈何池晏洲這狗,雖然生了張招蜂引蝶的臉,卻對女人,對情情愛愛不感興,要不是多年好友關係,還真以為他喜歡男人。
圈裡認識池晏洲的都知道,他的眼裡只有工作賺錢,對誰都視若無睹,哪怕對方是天仙。
可真是叫人可惜,他們替那群美女惋惜,搭訕也白搭。
池晏洲身姿挺拔出眾,步伐沉穩,他抬眸,對上站在原地的黎硯白和季景陽的目光。
隔著一段距離,池晏洲眉梢微挑,他大步流星走過去,玩笑道:「季總,黎總搞這麼隆重?還真來接,可惜沒帶禮物。」
季景陽切了聲:「那當然,難得我們池總今晚沒有重色輕友,拋棄我們糟糠的兄弟倆。」
說著他朝著旁邊的黎硯白擠眉弄眼,抬了抬下巴,「是吧,老黎。」
黎硯白聳了聳肩,攤手道:「我敢說不是嗎?」
池晏洲扯了扯唇,他無意間瞥了眼舞池方向,那邊人頭攢動,異常熱鬧,他嗓音清冽開口:「怎麼,季總下樓來是想去舞池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