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
謝明蘊想著她三姐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扒掉她一層皮。
容淮安剛要再勸,謝明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了幾分狐疑。
「你這傷也養了有八九天了,為何還是不能下地,還時不時總頭疼傷口疼,按理說應該要輕了些啊。」
何況容淮安還有內功在身,不該這麼虛弱才是。
「你不會又騙我吧?」
想起昨晚的前車之鑑,加上今天紫衣傳話說的那句「心口疼」,謝明蘊盯著他早就紅潤的臉色,再次懷疑。
「怎麼會,只是我不想公主過於擔心,所以總不願在公主面前表現的太難受罷了。」
容淮安語氣聽不出絲毫不對勁。
話說完,他還適時地咳嗽了兩聲。
謝明蘊又一想,那晚她跟在身邊,容淮安傷得有多重她是知道的,短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也是正常。
頓時心情又有些沉悶。
說到底如今容淮安躺在這,她也有幾分責任的。
心中的悶意剛生,就被容淮安敏銳地注意到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沒再提到這個,也沒再裝著不舒服,巧妙地轉了話題。
「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三公主回來沒有。」
「我去看看。」
謝明蘊想著她走了,後山只剩下謝嵐和6文,她還不了解這個6文,總不放心謝嵐和他待在一起。
她從屋子裡離開,容淮安也沒攔,只她走後,他喊了雲副將進來。
「都準備好了嗎?」
「是,也按著您的吩咐往那邊傳了假消息,咱們的人傳信說,約摸今晚會來,似乎……她要親自來。」
「那今晚就把寒鳴寺外的守衛都撤走。」
容淮安嘴角掀起一絲冰涼的笑意。
「她要來,我便大開寺門,但是,她想吞下我這條命,和容府的幾百守衛,那還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雲副將領命下去辦事,容淮安手指輕輕扣在桌案上敲了敲,想著東明人都擅武功,他記得這人的家族之中便歷代都出武將,女子懂武功的也不少。
既然她要來,那今晚……他就來個瓮中捉鱉。
*
謝明蘊走到門外,就撞見了他們兩個。
謝嵐走在前面,回頭笑著和6文說著什麼,而6文跟在她身後錯開一步,親自給她拎著魚竿和抓了魚的桶,一邊磕磕絆絆地搭她的話,抬頭看了笑靨如花的謝嵐,頓時又低下去,臉色還有些紅。
「三姐。」
謝明蘊本以為她扔下謝嵐回來,這會肯定要被她揪著說一番的,沒想到謝嵐走過來,掃了一眼謝明蘊,就繼續偏頭跟6文說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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