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忍耐不了对方身上自己不喜欢的地方,生气对方做不到自己的要求。
男人的懦弱、自私、妈宝男、油瓶子倒了不扶,没几个男人会带孩子,做家务,赚几千块钱在家里当大爷……
女人的唠叨、扶弟魔、不求上进、多疑、刻薄、不会赚钱却逼丈夫赚钱……
最后一方会出轨或嫖娼,每个人都有了自己隐忍麻木的心事。
芸芸众生,她也曾不过那些平凡女人里一员,没什么特别的。
唯一特别的是,她可以重头再来一次。
宁媛看着远处的蓝天,轻吸一口气:"阿婆,我真羡慕你和唐老,此生长情,包容扶持,可遇不可求。”
是的,她是自私,却没有错。
婚姻应该是一场求同存异的两国外交,一开始就该划出彼此的底线,接受才在一起。
不该伪装忍耐,等到几年甚至几十年后,最后谁都忍耐不了谁,再成为怨偶,荣昭南不接受,她也该接受他放弃自己。
夏阿婆拍拍她的背,淡淡一笑:“我和你唐爷爷也不是都一帆风顺的,收拾收拾心情,过几天咱们也该出了。”
宁媛抬起头看着柿子树叶里落下细碎的下午阳光,轻声道:“好!”
她闭上眼,承受阳光的抚慰。
是的,时间长河奔涌向前,昨日之日不可留。
她允许自己沉溺悲伤的情绪不可以过半个月。
她摸了摸自己的腿,裙子下的细腿间还有青紫的指印,加上今早她上卫生间时看见腿上没那些干涸的液体痕迹。
唔……
他妈的,荣昭南这个狗!
她还病着,他个凉薄的王八蛋占了便宜就跑!
他这辈子最好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不然她非踹死他!
……
一转眼,夏去秋来,沪上的十月桂花儿香,国庆将至。
外滩上一片红色的旗帜招展!
沪上各大高校都在准备排练迎国庆的节目。
复大校园,女生宿舍,经管系314房
“宁媛,你看这裙子是不是我穿特丑啊!”一道字正腔圆的京腔很嫌弃地响起。
留着齐肩短的高挑北方女孩穿着一件及膝红裙子冲着门口走廊晒衣服的娇小女孩儿问。
宿舍靠窗的上铺,一道娇软柔和的女声响起——
“我看呀,侬这样的大块头,穿什么都伐好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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