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广州后,就经常和他几乎天天见面。
都忘了,他这“临时工”经常有各种“临时活儿”,一走几个月都正常。
连这次在沪上出任务,说白了也是个巧合,不然他们说不定一年都见不上几面。
唉,早知道,不该那么急性子忙着去布置店面的。
看着面前姑娘情绪不高的样子,夏阿婆拍她脑门一下,不客气地小声道——
“有点出息,少了男人就不能活,非得天天黏着啊,都已经睡了他了,他还能跑哪去?”
宁媛慌张:“咳咳咳咳……”
她涨红了脸,四下张望,扯住夏阿婆的衣摆:“阿……阿婆……小……小声点,你怎么……怎么就……”
这老太太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夏阿婆得意:“哼,这不是过来人吗,当初你唐爷爷年轻时长得那叫一个俊,比南小子都要靓!在国外的学生里都可受欢迎,我先下手为强,在教室里就把他给……”
“咳咳咳咳!!老太婆,做米花糖了!!”唐老爷子突然冲出来,拔高了声音。
夏阿婆一瞅自己老头儿面红耳赤的样瞪着自己,就“嘿嘿”笑:“好咯,好咯,我就来了,做米花糖去!”
老爷子都不敢看宁媛,拽了夏阿婆往厨房走,羞恼地嘟哝——
“你这老婆子,怎么一把……一把年纪了,嘴上反而没有把门的,什么话都给小孩子说!”
夏阿婆继续笑眯眯地戳了戳他腰:“啊哟,你个老东西,这都要入土了,反而没年轻时开放了。”
两个老人家耳朵有点背,觉得自己说话已经压了声音。
可宁媛耳朵何等尖,全都听见了,瞧这两个老人家甜甜蜜蜜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她一直羡慕的,不是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那种无可选择之下的选择。
而是……从前看遍人间风月,我依然坚定地选择只爱你一人的情深不悔。
毕竟爱一个人很容易,难的是爱一个人一辈子。
不知道她和荣昭南会不会也能长长久久这样……
想到心上人,宁媛心里软软的。
满花和华子说笑着贴上对联,卫恒也撸袖子去帮两个老人家去炸米花糖。
空气里弥漫着香喷喷的米花糖香。
宁媛抽抽鼻尖儿,想——他明天会回来吧?
……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
今年家里人多,进项也多。
哪怕是最小气的夏阿婆也让满花、华子一起帮忙杀鸡。
早早院子里就有小孩子们在玩摔炮,还有二踢脚。
空气清冷,时不时响起零星的炮竹声,让空气里弥漫着一点过年特有的炮仗味。
家家户户从中午开始就飘散出香喷喷的饭菜味道,炸物的香气浓郁。
epzbsp;;8ox。netbsp;;;3jx。netbsp;8pzbsp;;;hmbsp;7net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