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给你帮忙。”如今他身体健全,不用躺在床上,必须学会最基本的生存。
“那你待会你洗菜。”
“代亚师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代亚毓坪对李弘也很好,经常从外边带各式各样的东西给他。
“参军去了,都往家里寄了一个月的俸禄,有一百两呢。”朵茵说着,从大厅的陶罐里拿出一袋银子。
“我这里还有我舅舅给的银票。”李弘将包袱里的银票拿出,也放进了陶罐里。
看着一沓银票,朵茵眼睛都直了,“这么多银子,我们要了!”
“我们不如去丹苏城买几间铺子,开店如何?”赛亚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哎!”池余打了近十年的工,也才不过一千三百两银子,如今李弘有几十万两,别说在丹苏城买铺子,在屠浮城都不成问题。
“这是从来的钱,你们几个老实点。”寒若爱呵斥道。
“我的就是大家的。”李弘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和那一堆银票,相当知足,这就是他不远万里去宁远认亲的目的。
“从来都话了,我就不客气了。”池余伸手拿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踹在怀里,拽着赛亚朝门外而去,“师父,我们去买菜了!”
“路上小心。”
“知道了!”
朵茵收好银票将罐子放回原处,准备去做饭的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倒霉孩子,“师父,从来,你们还不知道吧,王君下令地均和更名为格拉尔,南宫辰安被封为王世子了。”
“他不是同他娘离开了吗?王君怎么会封他做王世子?”
“地均和又变成格拉尔了?”寒若爱和李弘关注的不同,他觉得近日生的事都太巧合。
“不仅如此呢,王君还下令说下个月要还清天兰贵的粮食,让王世子亲自去还呢,各地都在筹粮,而且许多人都在说前王后被杀了。”朵茵身为丹苏城酒楼的小二,每天听到的消息众多。
“都不知道该替他开心还是替他难过。”
“来儿,今晚你们几个好好玩,不许喝酒。”
寒若爱看着李弘,他明白,李弘待在这个院子的时间不会太长,天兰贵皇宫森严,日后他将没有自由。
朵茵听了寒若爱的话,又想起了李金琪,如今天兰贵同格拉尔关系剑拔弩张,他却能随意进出格拉尔,从来的父亲定然不是一般人。
“我去杀只鸡腌着,从来你过来给我打下手。”
“师姐你一个女孩子竟然杀鸡,太粗鲁了。”嘴上这样说,李弘还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朵茵挽起袖子,走进鸡圈中,“你小子,我养的鸡没少进你的肚子。”
弥雅旧地其乐融融,屠浮宫则死气沉沉。
大殿之上,李金琪散着头又穿纯白素衣,平日里喧闹的朝堂今日也诡异的安静。
“长平君上今日来所为何事?”
南宫明月看着李金琪,利州的事他有耳闻,格拉尔领域较大,他一个人压根管不过来,近日他的心思又全在南宫辰安身上,边境之事也懒得过问。
“你们的士兵侵犯我天兰贵领土,又残杀我国百姓炼制怪物,本君今日来就是讨个说法。”李金琪并未明说黛西的事,想来那背后之人也不会有纤纤的度快。
“长平君上,这就是个误会,边境那帮人从来不听朝廷的调遣,前些日子还伤了不少多夫利亚的百姓,我们这也管不了。”南宫明月直接甩锅。
“关于这件事情本君查到了一些人,但顺着这些人,本君追查到了这里,为了给双方死去的百姓一个交代,还得请王君继续查下去。”
“这是当然,不知君上查到了什么,又需要本君查些什么?”南宫明月看着李金琪,尽管心里不耐烦,面子上绷得还很好,始终保持着笑脸。
“贵国的公主,本君的枕边人,勾结妖魔两界,引地均和各方人士入天兰贵,谋害天兰贵少主和皇子,残杀百姓,又多次同屠浮城官员书信来往,本君想问一句,你们,作何解释!”
李金琪言罢,手持清风剑插在地上,强大的气息将许多文官震出好远。
南宫明月一愣,这些不该是颂涵做的吗,怎么牵扯到黛西了?
聂尔旺看着李金琪的装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敢问君上,小女如今在何处?”
许多人都很好奇这个问题。
“她死了,本君亲手所杀。”
此言一出,聂尔旺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住,呆愣在原地,浑身颤抖,一点声音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