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緊接著又是一聲嗤笑。
「那賤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也想攀上明淵集團的恭總?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模樣。」
陶梨震驚萬狀。
「……真的?」
「當然了,我沒事編出這種瞎話來騙你幹什麼?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以前就讀我們學校的那些學生,對這件事都有印象。」堂哥哂笑,一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便不由嘖嘖感嘆,「這件事當年在我們學校可是非常轟動,全校都知道。當年那個傻逼差點被退學,要不是去醫院,在醫院門口跪了三天三夜,恐怕當年就已經輟學,去社會上闖蕩了。」
陶梨毫不猶豫。
「我不信,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
如果當真是如此,恭沉想必唯恐蒲遙知而避之不及,深怕牽扯上半分關係。
不可能會專門介紹對象,也不可能為了去見到對方,親自專門將一個自己看了就覺得厭煩的beta給親自送去酒店。
以陶梨現在所見到的情形,並不是蒲遙知這個beta想攀上關係,甚至從頭到尾都沒這個打算,而分明是這位鼎鼎大名的恭總,不想與前者斷開聯繫才對。
陶梨斷定。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
堂哥覺得奇怪,下意識追問:「如果真的是那樣?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陶梨回神。
「哦,沒什麼,堂哥是你聽錯了。」
他對著電話笑了笑,找了個藉口,立刻將電話掛斷。
掛斷電話,陶梨看了眼手機,耐心的等著蒲遙知的下一次電話。
他想要知道答案。
想要去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一直以為,對方遭受到霸凌的原因,和他差不多。
但似乎,並不是如此。
……
隔日上班,蒲遙知表情倦怠。
笛安見了,忍不住上下的將他看了一眼又一眼。
「遙知你這是怎麼了,你昨晚……是被人催殘過了?」
想到昨晚在酒店裡發生的事,他癱著臉,回:「差不多。」
*
幾日後。
恭沉的易感期再次提前來臨。
易感期來的猝不及防,並且地點就在公司。
當天,明淵集團的所有員工,都被迫強行的放了一天的假。
而至於恭沉的辦公室,辦公桌、資料、資料貴……四分五裂,玻璃渣散落一地。
好在落地窗是鋼化的,還是特地的加強過的,所以是辦公室里唯一倖免於難的物體,在醫師們緊急趕到的時候,還處於安然無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