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高大的a1pha將蒲遙知壓在身下。
他伸手,慢條斯理的替蒲遙知解著衣扣。
蒲遙知愈發感覺不太對勁,他伸手,猛地抓住了恭沉的手腕。
「等等——你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
不僅沒有回答,更是一手扣住了蒲遙知的手腕,將其按在了頭頂。
恭沉僅僅只用一隻手,將蒲遙知的雙手牢牢地按在了頭頂之上。
蒲遙知躺在床上,無論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
對方的掌控欲顯而易見。
蒲遙知開始後悔,在一開始進入房間的時候,沒有開燈了。
但現在後悔已經沒用。
現在床頭邊就放著一盞檯燈,但他的雙手被縛,根本無法動彈,僅僅只隔上三十厘米的檯燈,卻好像是遠在天邊。
有句話叫做反抗不了那就接受。
但蒲遙知的詞典里可沒有這句話。
他就算是約炮上床,也要明明白白。
雖然他看著不挑人選,只要頭像和暱稱順眼就行,但他可不淫亂,不是可以和誰都能上床的。
而就在他正飛快的思索著脫困的方法之時,對方已經不慌不忙的解開了他上衣的兩顆衣扣。
衣扣被解開,凸顯的鎖骨和喉結頓時從微微敞開的領口內顯露了出來。
恭沉眼眸微黯。
冰涼柔軟的指腹從敞開的領口內探了進去。
肌膚相觸,蒲遙知不由再次一個激靈。
他的手臂上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恭沉就像是把玩著什麼奇的『物品』一般,低聲喃喃。
「……真有。」
以往讓他厭惡牴觸的肌膚相觸,此刻讓他流連忘返,只覺得有極了。
特別是蒲遙知的反應,讓他的心情,頓時變得更為愉悅。
啊。
他應該早就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