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楚沈路茫然,沒聽明白。
但恭沉已經沒心情再和他繼續聊下去。
「還有別的要問的嗎?」
「沒有了。」
「那就下去吧。」
楚沈路茫茫然地離開。
離開後,楚沈路回到了自己的部門。
楚沈路剛一回到自己部門的辦公室,部門內的一眾同事便立刻圍了上來。
「恭總怎麼說的?」
「遙知他去哪兒了?」
「是不是真的去外地出差了?」
「遙知為什麼不回消息啊?」
幾人一人一嘴,出聲問楚沈路。
楚沈路在回部門的路上,一直在回憶著恭沉剛才對他說的那些話
他想了又想,始終不明白恭沉剛才那些話的意思。
於是,他將恭沉剛才的那些話,複述給了他們。
聽罷,就如同剛才楚沈路的反應一樣,幾人一頭霧水,聽不明白。
「什麼意思?」
「走了又沒有辭職,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
「難道是說,遙知擅自離職,沒有和人事打離職報告?」笛安狐疑地說道。
「不會吧,遙知他幹嘛要這麼做??」
「對啊那他工資不要了嗎?」
「所以,那恭總剛才那些話的意思是……?」
「不知道,想不明白。」
幾人始終想不出答案,於是只能泱泱作罷。
*
恭沉和恭母的關係顯而易見的生疏了起來。
他沒再回家。
在蒲遙知離開之後,他不是睡在公司,就是睡在自己的公寓裡。
當然,他更想睡在某人的家中。
他早就已經通過渠道,取到了蒲遙知的大門鑰匙。
但他遲遲沒有去某人的家中。
因為蒲遙知不喜歡
在蒲遙知離開之後,他才終於慢慢地發現,一直以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蒲遙知幾乎都不喜歡。
但因為他是恭沉,是明淵集團的執行董事,權勢滔天,所以蒲遙知無力阻止,更沒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因此,不論他想要做什麼,他只能遂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