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盛心头一骇,马上联想到周之耘的事情,子忆不会也……
“不是,”于敏冬赶紧打断,“没有,你别着急。”
“常家最小的那个女儿,叫年年的,不是和子忆交好嘛。”
“她不喜欢之耘,不喜欢之耘嫁给她大哥……”
“竟然,竟然连哄带骗地把子忆叫了过去,还给子忆下了药,想让子忆……”
“常时以为是子忆主动的,子忆差点被他掐死,还被他绑了半宿。”
“剧组那边又来电话说,说子忆演得不好,要换人。子忆她马上就要杀青了啊。”
于敏冬哭啼着讲完了这段话。
周国盛消化了好一会儿,愤愤地骂道:“常家人真不是东西,常时把之耘带走也就算了,之耘自己乐意谁也拦不住。”
“但是子忆招谁惹谁了,让他们这么算计祸害!”
于敏冬见周国盛一点没怀疑,赶紧拉住他,边顺着他的后背边劝道:“这事你听过就算了,我们惹不起常家。”
“我怕再和他们硬来,子忆以后都没戏演了。”
“子忆呢?”周国盛突然站起来,“是不是在房间,我去看看她。”
于敏冬点点头,“她受了惊吓,刚刚我才哄着她睡着了。”
周国盛脖子和脸涨红,一想到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受到这样的欺辱,他心都跟着疼。
垂眼又看见伤心不已的妻子,又是一阵心疼。
“老婆,”他把妻子揽在身前,“不哭了,我一定给子忆讨回一个公道。”
于敏冬锤了他一下,“你有什么能耐和常家说’公道‘?”
“等子忆好一些,我带她去求一求之耘,让她和常先生好好说一说,不能让子忆这几月的辛苦白费了。今天都没机会和她说上话。”
周国盛被她这么一提醒,果然问:“之耘也在?”
“她就这么看着姐姐被人欺负?”
“白眼狼……”
常时虽然从善如流,没去公司,但还是在书房待了一整天。
晚上,常时准时下楼吃饭,没见周之耘。
也没在房间。
阿姨离开前,告诉常时:“我来的时候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