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我和溫溫去看看你?」
「不用,這樣吧,要不過幾天咱一起去看戲?你那園子,我記得往年封箱都演到臘月二十七八,我出院了以後再聯繫你?」
桐落垂著眸子,百無?聊賴地用手在腳背上畫圈圈。
她這些瑣碎的舉動,都落到不遠處人的眼睛,又在他靈魂深處刻下溫暖的光。
岑驚北那邊好像還想說點什麼。
「行啦,就?這樣吧,後面我帶泊風一起去。預備好包間。」
掛斷電話,她才想起來自己剛才並沒?有問泊風去還是不去。
下意識抬起頭,剛準備問出口。
泊風卻直接說了句。
「去。」
「啊?」
度快到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哦。」
「好!」
她臉上挑起一個笑意。
「岑總會唱戲?」
泊風似乎對這事並不知情?。
「會啊,他媽媽是大青衣,岑驚北他小時候練戲很刻苦的,我感覺他不生病住院的時候,就?都是在練功,曾經我還真以為他會一生從事戲曲工作?呢。」
「你聽過他唱戲嗎?」
「聽過,不過是很小的時候了。」
「後面他就?不唱了,再加上他剛進商圈的時候,岑家大不如往日,很多人都拿這事暗地裡?譏諷他,所?以岑驚北後面就?不太喜歡提唱戲這茬。」
「那還挺曲折的。」
泊風對她的話,一直都很有回應。
「還行吧,只能說,曾經嘲諷過他的人,都……挺慘的。」
「岑驚北的手段,嗯,很難評。」
桐落露出一個你懂的的神?情?。
不遠處的男人看到她這副表情?後,唇角一勾,彎出一個笑意。
他很貪戀她生動的樣子。
那種靈動又美好的神?情?,他想珍藏一輩子。
時間慢慢過,一晃到了晚上。
桐落髮燒剛好,身子還虛,天一黑她就?來了困意。
但是泊風還在身邊,有點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