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遥哪里知道,自己都是有道侣有孩子的人了,还能成为旁人眼中的联姻对象。
她近日来,还在为守拙的事愁心不已。……
她近日来,还在为守拙的事愁心不已。
自从那日,守拙把景郁赶出门后,谁来探望他都拒之不见,只有俩崽崽能进得了他的屋门,每天雷打不动地来给他讲话本子听。
尽管俩崽崽每次回来都说,二师叔精神挺好的,听他们讲完话本,还会笑呢。
方遥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担心守拙解不开心结,每日憋在屋里心理会出问题,于是同师弟妹们商量了一番,决定派出最能言善道的苏明画,以来送滋养身体的丹药为由去探望守拙。
苏明画在院门口守了半天,趁俩崽崽讲完话本前脚从屋里出来,后脚快推门进屋。
她一进屋,就看见躺坐在床榻上的守拙神色有些慌乱,似是没想到她突然会来,连忙掀开被子一角,似乎在藏什么东西。
她走上前,奇怪地问他“二师兄,你在藏什么”
“没、没什么。”守拙眼神闪躲,十分紧张反常。
苏明画瞳孔紧缩,莫非二师兄想不开,偷偷在服用毒药
“拿出来让我看看。”
“还是别了吧。”
守拙抗拒的反应更让苏明画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她心绪复杂,有点哽咽地质问他“二师兄,你怎么这般想不开”
守拙“”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苏明画便探身过去,直接把被角扯开,结果被子底下只有两根长针,几团毛线,还有打了一小半的毛衣。
“”
苏明画的脸上也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师兄,你这是”
眼见隐藏的秘密暴露,守拙黝黑的脸旁泛红,甚是尴尬地别开眼,低声解释“我这阵子又下不了地,躺在床上实在无聊,就想着给阿正阿圆他们织件毛衣”
苏明画长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二师兄,这冬天都过去了,你现在给他们织毛衣,得什么时候才能穿上啊。”
“那就明年穿嘛。”
“小孩子个头窜得快,明年就穿不上了。”
“所以我刻意织得大了些。”
苏明画这一扒拉,还把毛线弄乱了,守拙一边说,手里一边把乱掉的毛线缠起来。
苏明画看着身形魁梧的二师兄窝在床上,粗壮的手指一圈圈缠着毛线,灵活地往针上面穿插,颇有一种“张飞绣花”的既视感。
而且别说,他织得还挺好的。
闹了个大乌龙的苏明画默不作声地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师兄织毛衣。
“你还有事”守拙问她,“挡
着光了。”
“”
苏明画只好把袖中带来的丹药放在桌上,有点尴尬地挠头说“那师兄你织着,这丹丸能补身子,你记得吃,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用传音木牌叫我。”
“嗯。”守拙闷声答应。
苏明画灰溜溜地快步走了,帮他带上屋门。
守拙的视线透过院落里苏明画离开的背影,看到了窗外天边如火烧云般甚美的晚霞,手中动作一顿,眉眼间闪过说不出的落寞索然,复又低下头,继续专心打着毛线。
“哥哥,我们种的小土豆芽了诶”
这日,俩崽崽放课回家,看到院落里他们种的土豆种子已经破土芽,旁边苏明画交给阿圆照料的那片灵茶树,也在俩兄妹每日浇水、施生长术的精心照料下,长到了过膝的高度。……
这日,俩崽崽放课回家,看到院落里他们种的土豆种子已经破土芽,旁边苏明画交给阿圆照料的那片灵茶树,也在俩兄妹每日浇水、施生长术的精心照料下,长到了过膝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