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衍離開後,程頤和劉學安慰溫郁。
「你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仗著家裡有幾個錢,狂妄自大,都成年了,一點教養素質都沒有。」
「程頤說得沒錯。」劉學附和道,「還有,你看好你的東西,這幾天徐知衍總是盯著你的床看,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謝謝,謝謝你們。」溫郁臉色好了一些,坐在那裡,很輕地向他們道謝。
溫郁洗過澡換完衣服,躺在床上,那裡還很疼,他不敢讓雙腿碰得太緊,只能微微分開,肚子明明已經排空了,還是有撐大的飽脹感。
溫郁眼睛濕潤地看著自己的床單,床單是盛懷謙幫自己鋪的。
溫郁沒有被拘留過,不知道裡面環境好不好,盛懷謙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他很想去見盛懷謙,可是現在的樣子,讓他難堪,他不敢想盛懷謙知道後該是什麼反應。
明天他還要請假,去找李煒。
盛懷謙不能坐牢……
這樣胡思亂想著,溫郁慢慢睡著了。
……
「溫郁,溫郁,你醒醒。」
「快八點了,要上課了。」
「臉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
模模糊糊中溫郁感受到有人將手放在他臉上。
溫郁腦子很沉,鼻子像被棉花塞住,有些喘不上氣。
程頤道:「肯定是生病了,上午第一節不是專業課,那個老師不怎麼點名,我們不去了,帶溫郁去醫務室看看。」
「溫郁,醒醒,你發燒了,我們帶你去看病。」劉學叫了好幾聲,溫郁沒反應。
兩人正在宿舍手忙腳亂背他時,晏桉站在門口,他手裡拿著早餐,問,「這是怎麼了?」
程頤把溫郁生病的事情說了,晏桉道:「你們去上課吧,我帶他去。」
晏桉和他們一個專業,比他們高兩屆,今年大三,當初生接待他們,後來和溫郁的關係很好,兩人經常一塊吃飯,程頤想了想,「行,那我和劉學去上課,要是老師真的點名了,還能幫溫郁答個到。」
……
晏桉打電話給校醫務室的人,沒過多久,校醫務室的人就來了。
校醫火急火燎地趕來,他還以為是晏桉生病了,一點不敢怠慢。
去年晏氏集團晏珩山上任,給他們學校捐樓,實驗設備,還和他們學校簽了校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