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阔近日却频繁来东宫,梁媛基本每天都能见到他。在他跟太子说话当间,她依然会主动给江棋阔添茶。
江棋阔把调戏自己嫂子当乐趣:“听说媛良娣琴棋书画舞都是一绝,我那有一把上好的琵琶,改天带来送给良娣。”
媛良娣乖巧地谢过他。
太子:“……”
媛良娣被支开之后,太子警告似的跟江棋阔说:“江淮意,你不要太离谱。”
江棋阔不以为然:“我送自己嫂子一点东西怎么了?合情合理啊。”
“你少来东宫我就谢天谢地了。”
江棋阔一把抬起太子的下巴:“那不行,一日不见太子,我都思之如狂。”
太子一把拍掉他的手:“迟早有一日,我要撕烂你这张嘴。”
江棋阔哈哈一笑,拉起他躲进角落里亲吻。
亲到一半,还不知死活地挑衅:“撕烂我这张嘴,太子当真舍得?”
太子确实没舍得,别说撕烂,就连咬一口他都没舍得,只能乖乖地被抵在墙角欺负。
容知棠一脚踏入东宫,就感受到了他俩奇怪的氛围,再看太子眼角泛红,嘴唇红润,容知棠脑子里响起了危险信号。
见容知棠来了,江棋阔找借口溜了。
太子给容知棠倒了一杯茶:“老师今日来有事吗?”
容知棠稍稍回神,回道:“无事,只是想来问问太子媛良娣的情况。”
“目前看来并无可疑之处,在这宫里也很守规矩,也没有特意来向我打探什么信息。”
容知棠:“嗯……太子还是不能大意。”
太子点头:“是。”
“太子……”容知棠犹豫问道:“有传媛良娣侍寝吗?”
太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学生不敢大意。”
容知棠:“如此也好,侍寝的事情先缓缓,若让她怀上子嗣,对太子也不好。”
太子:“……是,听老师的。”
太子又问起胜文:“郡主近日可好?”
容知棠笑了一下:“还未告知太子,胜文有孕了。前阵子将军找宫里的御医看过了,最近在府上养胎,全府上下都视若珍宝,不敢大意。”
太子感到意外:“哦?那学生倒是问对了,老师一会出宫的时候,从我这里带些补品回去,我这宫中好东西多,我又用不上,正好可以给胜文用。”
容知棠:“那臣就谢过太子了。”
容知棠出了宫,太子派了两个宫娥送东西,将军远远就看见自家容大人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娥,小宫娥手上还各抱着两个长方形的小匣子。
容知棠让两个小宫娥把东西放上马车,就让她们回宫去了。将军看着那四个箱子:“太子给你送什么了?”
容知棠扶着他的手上了马车:“太子给胜文送的补品,劳烦将军跟我回一趟府吧。”
将军最近非常热衷于给容大人当车夫,赶车的热情也十分高涨。容知棠从里面掀帘探出头来,叫了他一声:“将军。”
是有事要说的语气。
将军回头:“嗯?”
容知棠:“我现,我好像不是很了解太子。”
将军疑惑问道:“怎么突然说这话?”
容知棠把头靠在将军背上:“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