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对视,无奈地笑了。
只可惜男儿郎不爱红妆。
李洛书在太尉府的疯魔事迹不久就传入了梁媛耳中,她得意地笑了笑,她赌李太尉疼小女儿,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疯魔不管。
只可惜女儿家心思太过狭隘,李太尉这样的人,亲情、爱情在他的大业面前都不值一提。
自从上次李洛书闹过一次,李太尉叫人把她锁在房里不让再让她出来活动,也没再去看过她。
一向乖巧听话的傀儡突然有一天不听话了,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心烦。
对女儿的失望越大,他对梁媛的不满也就越厉害。
梁媛还在忙着沾沾自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江王府
江胜寒顺手给容大人磨墨,那人正百无聊赖在亭子里画画。
容知棠抬头看了将军两眼,扬了扬嘴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我在书房现了我的两幅画,将军不解释一下?”
江胜寒扬了扬眉:“哦?容大人如何知道是你的画?我记得那两幅画未落款,也未盖章。”
容知棠:“将军这脸皮是彻底不要了?”
江胜寒也跟着笑:“在境安面前,不要也无妨。”
容知棠嘶了一声,拿起沾了红墨水的毛笔,在他眉间点了颗朱砂痣:“将军竟在第一次来容府的时候就对我起了心思,看来定力一般。”
回想起那时,胜文和世平在小船上惬意地游湖,正直夏日,湖里荷花开遍,是一个特别适合谈情说爱的氛围。
容境安在亭子里把这一场景画在纸上,还跟将军在亭子里聊了许久。
将军便是在那时候现,在战场上能抵抗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竟抵抗不了容境安的柔情。
那时候的容境安满脑子心思想要守护容世平的一脸赤诚之心。
江胜寒还记得那时候的他如清风朗月,站在亭子里背着手,转过身来对自己说为了所爱之人,愿意多吃点苦。
江胜寒会时常想起那时候的容境安。
不过才一年光景,却仿佛过了很久。
江胜寒凑过去,与容境安顶了顶额头,还未干头的红墨水在容境安眉间落下印迹,江胜寒满意地笑了笑。
“只怪境安生得好看,我被你迷了心窍。”
容境安用力地用额头顶回去,江胜寒一个不设防,往后倒去,在关键时刻伸手抱住了容境安的腰,自己腰上使了点劲就重新坐直。
他抱着容境安闷声笑:“夸你长得好看也要闹人?”
容境安推开他,给了他一个警告似的眼神:“你总是爱取笑我。”
江胜寒把头又凑过去,认真说道:“我夸境安的每一句都是认真的,不是取笑。”
见他还是不信,江胜寒马上想誓,被容境安拦下了:“好好说话,别乱誓。”
“好好说话你当我取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