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棠:“千万千万别轻举妄动,宫里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给我传信,如果在我府上找不到我,就直接来江王府,明白了吗?”
两人点头。
容知棠:“好了,你们回宫去吧,在这待太久,梁媛会起疑。”
容知棠和将军在门口送他们两个离开,看着他们的马车远去的身影,容知棠叹了口气,
“他其实是最无辜的,不是吗?”
他不能选择自己的身世,也不能决定自己性命,甚至不敢大胆地去爱人。
江胜寒:“错的从来就不是他们。”
送走他们之后,“病中”的老太傅披衣在房中精神奕奕地喝茶,见容知棠和将军回到房中,连忙邀功似的问道:“怎么样?我的演技可以吧?没有给你们拖后腿吧?”
容知棠赞许似的嗯了一声:“父亲表现十分出色。”
江胜寒低调地朝老太傅竖起大拇指。
老太傅被认可之后更加得意:“别看我老了,我用处可大着呢。”
容知棠没有告知老太傅他们跟太子具体密谋些什么事情,老太傅也很自觉地没有问。
他十分了解他这个儿子,所以从来不会对自己儿子起疑心。能用得上他的地方,他会十分乐意去帮忙,并且还会因为自己没有给儿子拖后腿而感到庆幸。
老太傅也是从朝堂上下来的,他这个儿子比他年轻的时候更加有能力,能力大责任也会更大,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儿子正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这件事情关乎大安未来的命运。
两人从老太傅屋里出来,去兔子窝里看了一眼,兔妈妈还是到处跑,不管孩子,下人们一回一回地找也实在是累了,后面干脆不管它了。
白团子没有奶,下人们偶尔会给小兔子喂些米浆,新生的兔子长得特别快,一天一个样,到现在也能抱着胡萝卜条抱着啃了。
白团子有了孩子之后就不太粘人,有时候容世平想抱着玩一下,它还不乐意,挣扎着要回到窝里照顾孩子。
容世平十分生气,经常去偷它的孩子藏起来,然后看着白团子在院子里到处乱嗅,就是不给它交出来。
这日两人到兔子窝里一看,孩子又少了两只,容知棠无奈地叹了口气,
“肯定又是世平给藏起来了。”
刚说完,胜文抱着两只小兔子过来了,容世平十分得意地跟在胜文身后。
“哥哥,兄长,我来还兔子了。”
容知棠伸手揪住容世平耳朵:“都叫你别老是藏它们,什么时候能听话。”
江胜文把兔子小心地放回窝里,帮腔道:“可不是,总是跟白团子置气,多大个人了。”
容世平咿呀乱叫:“哥,放开我,不就是抱出去玩了会儿嘛!”
江胜寒站在旁边轻笑,这个府上永远热闹且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