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州这几年,利用地理优势,大力展经济,gdp突飞猛进,这两年来一直都是芜州排名第一的存在。”
听到陈坤祥对自己直言不讳的话语,徐家栋不禁犯了迷糊,疑惑地说道,“除了环境好一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你把萧一凡调任真州还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就算是下面的任何一个乡镇,在经济一般的情况下,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就更别说真州一个县级市了。”
陈坤祥蹙眉说道,“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舌头和牙齿还有相碰撞的时候,真州县府里却从来生出不同声音,你觉得这正常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真州几套***,从上到下相处融洽,可谓是和谐得犹如铁板一块,也是我们芜州几个直辖地区中,难得一见的现象!”
徐家栋不以为然地说道,“也正是如此,真州的经济才会展得如此迅!”
“你还知道他们和谐得像铁板一块啊,你觉得这种现象在体。制内很正常?”
陈坤祥反问道,“不妨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接到电话说真州县纪委书记桑玉奎,在下乡公出途中遭遇车祸,现正在真州人民医院抢救,你觉得这事正常吗?”
“怎么会这样,老桑这个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我们以前在一起共过事,人挺正直的。”
徐家栋震惊之余,坦然道,“现在经济条件好了,路上的车辆较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倍了,交通事故时有生,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无事吧!”
“你觉得这是个偶然生的意外,你就没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吗?”
陈坤祥冷声怼道,“我总是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隐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一面,至于是什么,我现在心里还不是很明了!”
“书记,你未免有点过于多虑了吧?”
徐家栋不以为意地说道,“朗朗乾坤,现在绝不会出现杀人灭口之事的,再说了,真州也没现什么端倪啊,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仇恨呢?”
“但愿如你所说!”
陈坤祥沉声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暂时也不好定论,还是等交警支队勘察结果下来再说。”
“书记,就算是这样,你该不会是让萧一凡去真州做纪委书记吧?”
徐家栋沉声道,“说句不中听的,纪委书记这个位置可不好做啊,不是被人排斥就是被人仇恨的存在,这就好比一个刚上船的水手,他刚扬帆起航,你就想让他到大海里航行,这能行吗?”
“话不尽然吧,他可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水手,至少也是一个有经验的,你别忘了,他今年在云都的工作历程!”
陈坤祥淡然一笑之后,说道,“要想让他将来能担当大任,就必须多加历练!”
“既然如此,那你对桑玉奎将作何安排?”
徐家栋沉吟道,“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桑玉奎现在正经受磨难,出了院也得休养好长一段时间,还是等他出了医院再做计较!”
陈坤祥蹙眉说道,“但是,工作还是要有人去做的,不如就让他去搏击一把!”
“看来你已经早作安排了,既已如此,是不是和董书记通个气?”
徐家栋似有顾虑地说道,“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表示一下,却不承想事与愿违,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
“所谓富贵险中求,总是让他在温室中成长,他以后还能经历狂风暴雨吗?”
陈坤祥笑怼道,“吴公撰写的名著中的主人翁,可是经历了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的!”
“要是真么说的话,还不如干脆将他留在云都算了,云都不正是有个副县长的空缺吗?”
徐家栋出声反怼道,“正好腾兆茗也是他的老领导,不管怎么说,还能得到一些照顾,我觉得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现在不是流行一句环境造就人吗,什么样的环境,就能培养出什么样的人才!”
陈坤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如果萧一凡总是在腾兆茗保护下成长,他能飞多远,又能飞多高?”
“撇开我们的工作关系不说,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你一下,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徐家栋叹息道,“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又该如何去解释!”
“哈哈,你从一开始都在认为我有点小题大做,你也不是一样吗?”
陈坤祥爽朗地笑道,“你别忘了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道理,真州这潭水真是太平静了,所以,我要打破这份宁静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