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贵说了一句之后,大声喊道,“屋里有人吗?”
“谁呀?”
刘长贵话音刚落,只见从屋里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走到院门前,打量了一眼萧一凡,面无表情地说道,“长贵叔,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田青芳,你家人呢,出去做生意去了?”
刘长贵笑问了一句。
“没有,他在家躺着呢,刚过完年,也没生意可做啊!”
田青芳再次狐疑地看了一眼萧一凡,沉声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哦,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县里面来的。”
刘长贵说了一半,似乎感觉到忘了问萧一凡的名字,眼睛直愣愣地看了过去。
“大嫂你好,我叫萧一凡,是县纪委的。”
萧一凡感受其意,连忙插言,毛遂自荐地介绍了起来。
“又是县纪委的,你们来找我家怀礼干嘛?”
田青芳一听,顿时气呼呼地说道,“如果还是为了那个杀千刀的化工厂,对不起,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青芳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是不是你家怀礼遇到什么事了?”
刘长贵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关心地问了问了起来。
“长贵叔,实不相瞒,我家怀礼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田青芳恼怒地说道,“我们这么大的一个村子,也有三十多户人家吧,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也就算了,还时不时地遭人笑话。”
“青芳啊,怀礼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给打了?”
刘长贵焦急地说道,“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知情,我要是说谎的话,天打雷劈!”
“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就在上次那个什么当官的人来了之后,第二天出去,就无缘无故被人打了!”
田青芳恶狠狠骂道,“这些王八蛋,丧心病狂的狗东西,下手还真是狠,竟然把小腿打骨折了。”
萧一凡一听,顿感震惊不已,暗自思量道,“桑玉奎当天来了这里,下午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偏偏当事人章怀礼也被人给打了,说明这件事,是有人早就预谋好了的。”
“真的被人给打了,在什么地方,怀礼知道是什么人吗?”
刘长贵震惊地说道,“唉,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说了有什么用,谁会管这个烂事?”
田青芳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嫂子,怎么会没人管呢,当时,你们就没报警吗?”
萧一凡知道这样说下去不会有结果,插言说道,“对方又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动的手?”
“报警,当时是报了呀,可是有什么用,到现在又没个说法。”
田青芳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一眼萧一凡,沉声道,“更可气的是,我们后来打电话给那个什么桑书记,也是你们纪委的,谁知人家走了以后,就再也不接我们电话了。”
“大嫂,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你们打那个电话是打了没人接,还是根本就打不通?”
萧一凡似乎想到了什么,满面笑意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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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关机了,据我们家小孩说,那是人家把我们拉黑了,打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