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萧一凡的话,杨昊默然地点了点头,想到其当初履任的情形,心中顿时释然。
但当着萧一凡的面,也不好表现过于激动,讪讪地笑道,“兄弟,老哥有个不情之请,你懂的。”
萧一凡哂然一笑,狡黠地说道:
“哈哈,老哥,你有话就直说嘛。”
“你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显得有点不太地道了?”
“实不相瞒,他家和我们家是世交,也可以这么说,是我现在的准岳父。”
“至于姓什么,等到兄弟大喜之日,你不就清楚了嘛!”
“兄弟,刚刚你还说我不地道,原来你也与我一样啊!”
杨昊笑怼道,“你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吗,让哥哥我情何以堪?”
“至少,我也说了一点了吧?”
萧一凡贼兮兮地说道,“实不相瞒,他家女儿长得与梁相宜可不在一个级别,我现在正犹豫着呢。”
“不会吧,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呀?”
杨昊恨其不争似的,埋怨道,“现在,你要认清形势,好好斟酌一翻,千万不要做出糊涂之事,懂吗?”
“什么情况,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我不是说我在考虑吗?”
萧一凡疑惑地说道,“现在,我和梁相宜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说实话,我的侧重点,在她那边。”
“混蛋!”
杨昊话一出口,才现自己失言,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兄弟,哥哥是替你着急,一时口误,还望你不要生气啊!”
“怎么会,我刚刚不是说了嘛,你我现在的关系,就像我和腾县长一样。”
萧一凡笑道,“如果老哥你不是为了兄弟,在情急之下,又怎么会训斥我呢,对吧?”
杨昊看到萧一凡善解人意的样子,开心地说道:
“与兄弟你在一起,说话就是痛快!”
“兄弟,你听我说,梁相宜不过是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小秘书,你可不要自毁前程。”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千万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懂吗?”
“你这样说,就不怕金主任知道了,找你算账吗?”
萧一凡哂然一笑,调侃道,“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有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意思啊?”
杨昊看到萧一凡吊儿郎当的样子,佯装生气道:
“我可是为了你好,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怎么还好歹不识了呢?”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我之所以那么做,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单?”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会连这点都分不清楚吧,我劝你不要冲动,还是为以后多考虑考虑。”
“你要是不听我劝告,明天我就辞退了梁相宜,我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别,别,你千万不要这么做!”
听了杨昊的话,萧一凡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狡辩,一副惋惜的样子说道,“如果是因为我,我的良心会感到不安的,我听你的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