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呢?这么晚才回?”
周津安嚅嗫着声音问道。
他光着身,胸口炽热,猿臂圈禁,乔恩挣脱不开。
“回了趟家。”
周津安闷闷地舒了一口气,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
他将她抱得很紧。
“周先生,您不该来。”
乔恩叹气。
藕断丝连,只会两败俱伤。
周津安不应,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贴着她的小腹向下探索。
他的指腹粗糙,所经之地,像过了电。
他清楚她身体的密码,知道如何打开她。
以前,她会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云里、雾里,水里、火里,他带她去哪里,她便去哪里。
但现在——
“周先生,不可以!”
乔恩攥住了周津安的大手。
她很用力,很坚定。
“怎么呢?”
周津安明知故问。
他从不做强迫乔恩的事,她抗拒,他便松了手。
“周先生跟安小姐已经订婚了,再来我这里就不合适了。”
她说了事实。
但周津安似乎不爱听。
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屋子里没有光,他猛吸一口,烟蒂猩红。
“吃醋了?”他避重就轻。
“不是。”
“那是什么?”周津安又吸了一口烟,追问。
“我不想知三当三。”
这三年,她是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
不光彩。
但彼此单身,她不下贱。
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有了婚约,她知晓还跟他鬼混,那就是自轻自贱。
“那你想怎样?”
周津安目光灼灼地看向乔恩。
她想怎样?
想了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