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初来的惊奇渐渐消失,张兴明开始现这个地方的不足之处。
人员构成复杂,这里不愧是欧洲的中心,全欧洲的人都能在这里找到。
捷克人说捷克语和德语,你用英文和本地人说话的时候,往往得不到回应。这里的人不擅长微笑,经常就是板着脸,表现的一点也不热情。所谓顾客就是上帝的说法在这里行不通。
服务员会在你的账单上加收百分之十的小费,但这并不是必须支付的项目。
这里要饭的很多,由其是老城广场这里,骗子,乞丐,流浪者,布满每个角落。
中国人在这里如果不会几句捷克语的话,有事找警察还不如跑去大使馆有用,因为他不说英语。
会有冒充的警察专门针对外国人,比如突然要查验你的护照。
外国人不要随意穿行空旷的停车场。
六月三十日。
布拉格小雨。
布拉格是一个多雨的城市,在这里要记得常备雨伞。
一辆普通的丝克达轿车穿过城市街区,从伏尔塔瓦河上穿过,停在罗那尔达公园附近。
张兴明和李淳四个人从车上下来,打着雨伞进入了大使馆。
“你好张顾问,电话间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意使用。”
“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个时代还没有加密卫星电话,国内更是连移动电话都没有,想和国内联系就只能到大使馆,这里有高度保密的专线电话。要知道在这个时期,对电话的监听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了。
电话进入中国比较早,甚至不比欧洲晚多少,我大清的时候就有电话局了。那时候国内管电话叫“德律风”,“电话”这个词是日本人的叫法。我们现在好多词语其实都是引用的日本的。
当时周树人先生和一群绍兴留日学生把电话这个词介绍到了国内。
说到电话,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人安东尼奥梅乌奇。是一个1845年移居白头鹰的意呆利人。
185o年,梅乌奇明了电话,被他称呼为远距离传话筒,1862年做出成品。1874年,梅乌奇把几件成品寄给了白头鹰的西联电报公司,希望能把这项明卖给他们,当时梅乌奇因为研究明加上重病已经贫困潦倒了。但是他没有收到任何答复,当他要求返还东西时,被告之“不见了。”
两年之后,1876年,贝利被称为现代电话之父,明者的明面世。
梅乌奇向法院提起诉讼,然后不久他就病逝了。
2oo2年六月,白头鹰国家议会通过议案安东尼奥梅乌奇为电话的明者。
然而没有卵用,贝利及他的后人享受着荣誉和巨大的财富。当时还有一个叫e格雷的,申报的时间比贝利晚了两个小时。
白头鹰这方面的烂事相当多,比如我们熟知的爱迪生,多少光环加身,拥有着巨多的头衔和财富,但是事实上呢问问特斯拉和马克沁他们的冤魂同不同意。
我们现在人人用电,有几个人能记住特斯拉
自私,掠夺,抢劫,压制,打击,一切淹灭在历史的车轮下。
还记得曾经学过的那篇课文吗爱迪生偷偷的在火车上做化学试验,被列车长现了,一个耳光打聋了左耳。当时老师领着我们痛斥列车长的残暴和邪恶,完全就是一个罪人。好好想想,当时没特么把爱迪生枪毙都已经是相当仁慈了,火车上啊,化学试验。
在大使馆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张兴明进入一间小屋子。
屋子不大,三个平方左右,只有一桌一椅一电话。
电话不用拨号,拿起来几秒钟自动接通。
“喂”
“爷爷”
“嗯,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