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瓦洛佳,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我现在已经完全弄糊涂了,布拉格现在是傍晚。”
“我这里也是傍晚,亲爱的,列宁格勒和布拉格没有那么远。”
“哦,对。你有什么事情吗瓦洛佳”
“尼古拉还好吗”
张兴明说“是的,很好,相信很快就会恢复健康。”苏俄人的名字和称呼太多了,如果不是这边只有一个伤员张兴明真不知道弗拉基米尔问的是谁。
“张,你认为我现在辞去克克勃的职务会是个好主意吗”
“你早晚会离开的,瓦洛佳,如果苏俄不在了克克勃也就不存在了,你还是早些做好打算。我建议你去莫丝克的事情你考虑怎么样了”
“我和安纳托利商量过这事儿,他建议我先留在列宁格勒,他说需要观察,最好再等一段时间再做决定。我拿不定主意,想听听你的看法。”
“安纳托利他全名叫什么”
“丘白斯,安纳托利,抱白丝耶维奇。”
“现在的局势确实是太明朗,你朋友的建议也没有错,目前来看,你因为身份的原因到哪里机会也不大,那还真就不如在列宁格勒等等,起码这里你熟悉,不管局势怎么变动总有应付的方法。至于克克勃那边,不用放在心上,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也建议在我在这里等吗”
“是的,我觉得现在并不是你去莫丝克的好时机,要等上面最终的胜负,将来也许你可以忽视一切,但明显现在不行,我们还都是小人物,所以我们需要努力。加油吧瓦洛佳。”
“我昨天击毙了两个抢劫犯,这让我的心情有点糟糕,现在乱了,原来和睦安祥的气氛不见了,现在只有为了面包的大声吵骂和黑夜里大街上的抢劫和偷盗。我心很乱。”弗拉基米尔的语气很低沉。
张启福放下毛巾接过纸条打开看了一下,抬头问张舒泉“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舒泉说“我是庄河人。这个张家大小姐是我堂姐,王建川的这个老板是我外孙,亲的。堂姐早年嫁给了刘家大少爷,后来就失去了音信,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这会儿得到了消息。”
张启福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张舒泉的肩膀,摇了摇头说“想不到,想不到啊,还有这层关系,看来他选择我还和你有关系。哈哈,一家人哪。那人我见过,十几岁,是个人物啊,你们张家真是了不得。”
张舒泉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启福说“很高,有一米八多,今年应该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长的没你帅但也差不太多,看上去很和善的一个人,但是很果断,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我的面废了港岛一个黑帮成员。”张启福用手做枪的姿势比了比膝盖。
“势力很大,但走的是商道,回来以后我调查过,在国内有很大的影响力,直接影响最高层的那种,应该是国内最有钱有势的人。现在他在欧洲,在那边有许多产业,大产业。他手里最不可思议的就是拥有武装力量,这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
张舒泉想了一下问“他会不会是给国家做事”
张启福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也怀疑过,但最后确定不是,他完全是做自己的事,所有一切都是他凭能力做出来的。他身边有一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团队,我开始还以为是团队的功劳,结果调查出来,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团队围绕着他做事。”
张舒泉说“我现在到是很想见见他,当面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启福说“以后机会有的是,他布局这么大,肯定得过来看看才是。”
布拉格。这会儿正是傍晚。
张兴明今天不太想动,基础训练完了洗个澡就在房间里歪了一整天,连饭都是在房间里对付了一口。
窗外,电车很有节奏的在街巷中行驶,街道两旁尽是风格各异的建筑,一幢连一幢,流光异彩般从车窗闪过。
最漂亮,最夺目的是卖水晶的店铺,但最可爱的是那些卖木偶的店铺,热情的店老板会教你如何操作他们。
女巫造型的木偶,穿着黑麻布袍,戴着尖尖帽,骑着扫帚,本应让人感到恐怖的装扮却显示出一幅倒霉相,很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