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诺维奇说“当然,当然,我只是在做一份工作,为了这个公园奔波,具体的给不出什么承诺,都需要你们自己去商谈。
不过说句实话西门诺夫同志,现在这种局面,没有什么能比这条路再好的了,不用违背良心,不用承担愧疚,可以继续我们喜欢的工作,可以给我们的家人,还有这些跟随着我们的小伙子们换来未来相对美好的生活,值了,老伙计。”
西门诺夫想了想,问“地点,地点在哪里我们为谁工作”
霍伊诺维奇说“公园在太子岛,你去过那里吗非洲西岸一个美丽的小岛,我曾经去过。如果我们可以联手建一座大型的综合研究所,或者再有几个小小的配套实验工厂,那么应该是在捷克。现在那里已经是欧洲最稳定最安全也最有保障的地方了,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
西门诺夫说“谁他是谁他控制了捷克”
霍伊诺维奇笑了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说“一个热情自信而且有实力的小伙子,很有感染力,相信你也会喜欢他的。
不瞒你,约翰,白头鹰,南韩都有人接触过我,但我还是选择了这个小伙子,因为基于我的信仰,这是我,或者说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哪怕是我们死后,身上也不会带有污点,这就够了。”
西门诺夫盯着霍伊诺维奇“到底是谁哪个国家的人”
霍伊诺维奇又点了根烟,说“约翰的王室男爵,上议院的大人。”他神秘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东南方面“一个神秘而又聪明的小家伙。”
西门诺夫垂下眼皮,想了想说“你这次来莫丝克,都准备做些什么”
霍伊诺维奇说“试着来说服你,海上的东西我相信会有一批同志认同我的观点,但空中和6上我不如你,我需要能齐心协力的伙伴,能为了信仰活下去的伙伴,我就想到了你。
当然,我会去拜访我们的国防部长,还有科京,卡默夫,三角旗,阿留申,ac和956计划局,都是曾经伟大辉煌的的地方,我都想去试试。把即将消失的一切保存下来,让全世界的人随时能触摸它,看到它,知道它。我们的事业永远不死。”
西门诺夫有点动容“诺维奇,你想再建一个装备帝国你就相信他有这个实力或者,你愿意相信他那么我们将来算是归属于哪里南面西面”
霍伊诺维奇摇了摇头说“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我现在的目的就是把这些伟大的东西保护起来。”他做了年手势“藏起来,保护好,不让我们不喜欢的人得到它,或者腐烂掉。同时,给这些曾经为了一切付出青春和汗水的同志们找一条活下去的路,就这么简单。
现在这种局势,乱,贫穷和饥饿统制一切,所有的工厂都在关闭,研究所基本都散了,那么那些图纸设备仪器会什么样那都是我们几代人的心血。
大量的为我们的事业贡献了一生的人失业在家每天排队领取一点儿物资。西门诺夫同志,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住的,最后他们终究会为了生活离开这里,那么他们将去向哪儿
然后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比如我的塔干来格,我知道它永远都将不会再存在了,最好的命运就是变成生产渔船的地方,或许还可以生产油轮,而我的那些宝贝将在海水里慢慢腐烂。
我有很多时候会恨自己为什么不在早些年死去,而是要活到今天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生。
西门诺夫,我们坚持的,坚守的已经不在了,永远的不在了,但是这些伟大的东西还在,我们有责任保护它们,我们现在也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努力一下呢
至于,你所说的再建一个帝国,这件事我还没有想过,现在没有时间想的那么遥远。但只要我们一步一步走下去,我相信,这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西门诺夫重新点燃一支烟,舔了舔嘴唇说“那我们的归属呢总要有个归属。”
霍伊诺维奇说“我们以后只归属于自己,归属于自己的信仰,我归属于海洋,你归属于天空。”
西门诺夫抬了抬眉毛,喃喃的说“信仰吗信仰了一辈子,它在哪里”
霍伊诺维奇从身边人手里接过一个支黑色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拍了拍说“当然还有它,和百分之四十的所得。
各方面的研究人员专业技工,普通的月工资二千五百美元,高级的四千美元,只要到达捷克或者太子岛马上生效。士兵们将变成专业保卫人员,工资在现在基础上翻倍。
所有的资料图纸设备都将得到妥善的处置和保管,保护,直到我们自己重新启用它。”
西门诺夫又皱起眉头“真的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据我了解,你们手里至少还有三个国家的订单,光是挪威就有六艘大船。”
霍伊诺维奇把皮箱推到西门诺夫面前,又从随从手里拿过一个袋子,说“面包,香肠,中华烟,服装鞋还有所有的生活物资,什么都将不在缺少。”
把袋子放到皮箱上,霍伊诺维奇站了起来,说“我明天再来拜访你。你所说的订单,已经全部被取消了,他们宁可付违约金也中想再看到我们的存在,我只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西门诺夫也站了起来,伸手和霍伊诺维奇握了一下说“感谢你的探望,我会仔细思考并,保密的。”
霍伊诺维奇点了点头,转身带着随从出去了,西门诺夫慢慢坐了下来,视线落在纸袋和皮箱上面,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纸袋里是肉,香肠还有一瓶伏特加,一条中华烟,在这个时候在这座城市,这是一份贵重至极的礼物。深深了闻了一下纸袋里的味道把纸袋拿到一边,西门诺夫轻轻摩娑了一会儿这只黑色的皮箱,过了几分钟,他像下定决心一样打开了箱子。
整整齐齐飘着油墨香味的美元,露出绿油油的富兰克林的笑容。
外面。霍伊诺维奇和一众随从顺着大街走向汽车。
“他会同意吗要不要,我,”护卫官弗德基米尔问了霍伊诺维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