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少来这里晃荡。”
手持着还剩下半截的啤酒瓶,范惜文对着那大脑尚处于当机状态的混子大喝道。
“啊,”
围在混子旁边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瞬间散开,女的尖叫、男的惊慌失措私下乱窜,现场一片大乱。
“艹,尼玛算哪根葱,谁放你出来的?”
挨了打的混子,手指着范惜文,破口大骂,而先前那个挨着混子跳舞的职场oL则是悄悄的溜走了,她虽然喝了点酒,脑袋热,可是不傻,来酒吧只是玩玩而已,找个乐子,犯不着为这点事惹出一身sao来,这些范惜文都知道。
“咔擦,”
混子嚣张的伸出手来指着范惜文,最恨别人威胁他之后第二个就是别人指着他,所以范惜文很不客气的将混子的手指,折断了。
脸色阴沉的可怕,“小子,磕了点药就脚不着地了是吧?下次再敢伸爪子,信不信老子拿你沉了黄浦江喂鱼?”
“啊,”
范惜文下手不轻,一击,手指相当脆弱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击,硬生生的断了,骨头尖刺破皮肉,露出来白森森的吓人。
这样的痛疼根本不是一个小混混能够受得了的,一声痛叫,差点就没直接晕过去,至于范惜文说的那些什么嗑药,想要说什么却又力不从心。
“滚,”
松开混子的手指,吐出一个字,混子一只手死死的捏着被折断的手指,临走前死死的看了范惜文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走着瞧。
看到混子先是去医院治手,范惜文明显的笑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哥哥还牛掰吧?”范惜文得意的将刘海往上捋了捋,看了看范烽明和张婷婷那边,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
这个名叫蓝调的酒吧,因为范惜文一酒瓶子下来,所有客人全都跑光了,不少人都是刚刚进来玩的,一听说出了事立马就跑了,蓝调酒吧损失可不在少数。
所以,范惜文注定是不可能轻松走脱的,尤其是他还宣称有人嗑药了。
这,是大事。
不管酒吧私下是不是有人在散卖,范惜文这么说话,那就特地是找事。
“这位朋友,不知道是哪条道上的?”
带着四五个保安,蓝调酒吧的经理闪亮登场,穿着西装,衣装革履,笑眯眯的样子,都是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
“呵呵,怎么,经理是不欢迎在下来玩,来消费?店大欺客不成?”
范惜文双手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的姿态,戏谑的看着这个经理,临时救火员。
“不不不,要真是客人来这里消费,我周某人绝对不说半句话,可是似乎朋友你用玩这个词不恰当吧?你一来我的客人全都走光了,甚至,还诬陷我们酒吧有客人嗑药,你确定是来玩的?”
经理看着有恃无恐的范惜文,面色骤然变冷,今天的事情怕是不简单,所以经理的这番话是用hs土话说的。
一个国际化大都市,一个酒吧经理说土话,范惜文用膝盖都能想得出这小子是个什么意思。
“哦,感情你这是在欺负外地人啊。”
范惜文露出一个笑容,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周经理的表演,这番表情让周经理感觉很不舒服,莫名其妙的周经理就想到了小丑两个词,没错,对面那个少年就是用这种眼光在看自己。
怒火冲天,蓝调酒吧在白颐路背景不俗,加上有东兴帮震场,这一带还没几个人敢这么看他,当然,那些平日里需要他仰视巴结的公子哥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