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及我和阿立都要回厂,所以钟世其家的晚饭安排的比较早,五点半就开餐了。
钟世其开了瓶红酒,我们各自都喝了点,特别是阿立,喝上一小杯后,脸上布满了红晕,十分的迷人,一餐饭在我们的生日祝福中吃完,整个过程让我感觉到了亲切和温暖。
六点半的样子我和阿立准备骑车回厂。
“部长,阿姨,我们就回厂去了。”
临行时我很真诚的跟他们夫妻道着别。
“啦,别部长部长的喊个不停,你若不嫌弃就喊我一声钟叔。”
钟世其很是认真的看着我说。
我的心里顿时暖洋洋的,也特别激动,因为钟世其不是那种随意夸浮的人,他对我的关心,认可,帮助,都让我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真诚,犹如我在广东的亲人一般,终是让我无法释怀的。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心的喊了声:
“钟叔。”
钟世其笑了,特别开心的笑了,笑声里有满足,有期望,更有一份慈祥温藏在其中。
“好,回厂吧,路上注意安全。”
“阿姨,我们走了。”
“婶婶,我们走了。”
我和阿立又同时跟钟叔老婆辞行。
“嗯,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
我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路上,阿立开心的对我说:
“哥,其实你喊我叔叔做钟叔一点都没亏。”
“为什么?”
“他本就是我叔叔啊,以后我也会做你的女人,你照样得喊叔叔啊。”
“钟叶立,你干嘛非要这样去想,你的想法很危险你知道吗?”
我苦口婆心的警告着。
“你都有几个了,也不多我一个吧。”
“有朝一日她们都会难过的离开,谢苗就走了,受伤的往往是我自己和离开的那个人,你又何苦还要来趟这趟浑水?”
我的语气有些伤感,因为又想起了谢苗,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还好吗?我的心突然隐隐作痛。
“我不想去想太多的以后,以后的事谁知道呢,真要痛苦就让痛苦陪伴着我成长吧,我不会后悔。”
阿立的情绪似乎受了我的影响,语气也变得伤感起来,然后我们都没再说话。
一直快到厂门口时,阿立才悠悠开口:
“送我去租房,我的车要停到那边。”
其实她不说我也会送她过去,因为我要去教训一下那个颠倒是非的心机女人。
停好车,进了门,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雪飞姐,你看谁来了。”
阿立迫不及待的喊着雪飞,可是没人答应。
“雪飞姐。”
阿立打开卧室门看了看,没看见雪飞,于是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