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震懾於這奇詭的場面,默默然許久。
姬如月痴痴地看著姬如宣的動作,她像是魘住了,什麼反應都做不出。
白搖七歪了歪頭,她便一個激靈,反應過來。
「你……你,你好殘忍,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姬如月咬牙,「你有種就殺了我們兄妹!這樣折磨人就是你這種前輩高人的做法嗎?」
「如此拙劣的激將法,」白搖七搖搖頭。
她的搖頭無疑讓姬如月絕望,她忽然站起身:「沒關係!我哥哥已經沒了神志,在我的心中,那就是已經死了,吞岩漿,吃黑蛇的,都是你操控的傀儡罷了,你也如此操控我吧,輸給你我並不吃虧,呵。」
「這壞女人,腦子有病吧?」百曉靈大叫一聲。
姬如月的話音剛落,那條在麻木吞噬小蛇的黑色蛇頭,居然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吼叫,而即慢慢扭過了身。
只消一眼,就讓姬如月心肝膽顫,澄清的灰色蛇眼中,有大顆大顆的透明淚水往下滾落。
「你管教奴隸的藥,能讓人傷口癒合而痛苦猶存,」白搖七拍了拍自己的裙擺,她從空中慢慢飛下,姿態優雅從容,好似在漫步春林,「或許,我不需要藥,便能做到這點。」
姬如月渾身顫抖。
「你應該得到什麼懲罰呢?」白搖七狀若苦惱,「你酷愛折磨他人,手上凌虐無數人命,但都與我沒什麼干係。」
「或許您可以將她放在這裡,陪著她的兄長,就像以前她陪同她的兄長一起綁架殺戮無辜百姓一樣,」嬌弱的女子聲從門口眾人身後響起來,只是露面之人,讓人大吃一驚。
竟然是歡奴。
歡奴捋了捋耳邊髮絲:「您不喜沾染上不該有的因果,那就交給我吧。」
「歡奴?歡奴?!你……」姬如月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歡奴微笑:「我終於,等到審判你們的機會了。」
她身上的薄紗被岩漿映得更紅,就像是熾烈的血。
強大的氣息噴涌而出,歡奴歪著頭:「得益於宣少爺,月小姐,歡奴也獲得了一些微薄的御神術,現在恰恰用上。」
白搖七沉默地後退一步:「那麼,請。」
與歡奴擦肩而過,白搖七越過眾人,出了這無垠地獄。
背後姬如月的慘叫聲不絕,白搖七覺得吵鬧。
「蹬蹬」幾聲,後面有腳步聲跟上,阿霧很小心地問:「事情您都處理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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