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啊啊啊!我下次再信他個鬼!!
—
寧策這段時間的睡眠質量確實不好,白天基本都在家裡,不是在寫劇本,就是在休息補眠——所以也不全是秦奐在造謠。
秦奐放輕了動作進門,已經做好了把放映室里播著電影看睡著的人抱回臥室的準備,沒想到一上樓,就看到寧策剛掛斷電話,從陽台上回來。
寧策看到他,原先還鎖著的眉心舒展了一些,問:「今天下戲這麼早?」
「嗯。那邊一結束就回來了。」秦奐看了眼他握著的手機,「還有工作要處理?」
寧策頓了下,頭疼道:「不是,是凌奕。」
「他最近要拍一條mV,對接的團隊不專業,出了很多問題,讓我替他去把關。」
秦奐脫了大衣,順勢攬過他的腰,兩人一同往室內走,隨口問:「大晚上的找你,這麼著急嗎。」
「也不算很急,抽個時間去轉一趟就行了。」寧策沒有拒絕他的動作,隨後想起了什麼似的,抱著手臂,要笑不笑道,「起碼他還有心思跟我告狀,問我能不能管管你——」
「凌晨兩點鐘不睡覺給他拍照片,發『你怎麼知道你寧哥給我送了玫瑰花』這種消息。」
「秦奐,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
背著對方幹的好事被當場戳穿,罪魁禍沒有一點反省的意思,反倒咳嗽了一聲,神態自若道:「這小孩,二十多歲了怎麼還喜歡告狀,回頭我說說他。」
寧策睨他一眼:「我是這個意思嗎。他還讓我帶你去看看癔症,說別拿網圖出來騙人。」
秦奐聽完就笑了,語帶揶揄問:「那你是怎麼回他的?」
寧策輕嗤了一聲:「我需要回他什麼。我問他,為什麼凌晨兩點還能看到消息。」
「……」
意料之中的降維打擊和殺人誅心。
秦奐笑了好久,直到寧策無語地拍開了他的手,徑直往屋裡去了,才緊跟上去。
「二樓的燈還開著。你又在書房待了一天?」他問。
寧策近期一直在籌備劇本的創作,這兩天遇到瓶頸,覺得怎麼改都不合適,經常把自己關在書房就是一天。
「沒有。」寧策答,「下午出去走了走,街上很熱鬧。」
臨近年關,這一片的居民也開始置辦各樣的東西,準備過年了。商業街上舉目望去,更是一片正紅色的喜氣場景,倒是顯得他一個沒什麼目的,單純出來散步的人有些格格不入了。
頓了頓,又問:「早上我讓你走的時候叫醒我,怎麼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