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不掉了。
“好快的马?!”
吕布从林间冲上官道。
一百步,八十步。
两人的距离迅缩短,吕布战马的度显然远胜苏曜胯下这顺手抢来的马儿。
“胡儿下马受降!”
六十步,四十步。
吕布口中大呼胡语,高举方天戟急逼近。
“你要战那便战吧。”
苏曜知道脱战是不行了,便抽出马刀,操着马儿划起弧线准备调整出一个适合交战的角度。
且就来会上一会!
“执迷不悟,休怪我吕奉先戟下无情!”
二十步,十步。
吕布驭马紧咬着苏曜的马屁股,就是不给他任何调整位置的空间。
此战他已有必胜的把握!
这并非他盲目自大,而是身经百战给他的信心。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马上骑战更是如此。
吕布的方天戟长一丈二尺,重二十四斤。
而苏曜的马刀则仅不足四尺,这巨大的长度差距带来的就是绝对的先手优势。
更何况他还是暴起突袭,紧随马后,苏曜根本连身子都转不过来,更别提还手和躲避了!
“胡儿受死!”
“刀下留人啊,奉先!”
远方张杨的大喊根本传不到吕布耳中,沉浸在激昂之中的吕布满心都是将要实现誓言的喜悦。
方天戟闪着寒光,出手必见鲜血。
胡儿,说下次斩汝于戟下,那定斩汝于戟下!
喷涌的鲜血如预期般溅了吕布一脸,然而血光中他的面容却满是愕然。
苏曜不见了!
吕布只戳死了一匹马。
“什么?!”
生了什么?胡儿人呢?
“后面,奉先后面!”拍马而来的张杨大声疾呼。
然而这提醒并没有什么用。
“投降还是死,选一个吧。”
苏曜冷冷的声音从吕布身后传来,与之同时的是那把被鲜血染得殷红的马刀已稳稳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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