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胆敢在皇上的锦鲤池里捞锦鲤烤着吃,有一半的胆子都是您给的……”赵渊说到这,气的说不下去。
如今陆冥沉是皇上,赵婉君是皇后,他们宁国公府是风头无两,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每日都感觉如履薄冰(薄冰哥*^_^*),不敢有任何的行差踏错。
虽说那些弹劾之词,他都可以不屑而过,但前提是自身无可指摘,而不是,一身可指摘之处,还对弹劾之词不屑一顾,那叫什么,那叫胆大妄为,叫功高震主,叫蔑视皇家威严。
赵聿捞锦鲤烤着吃这事,往小了说是孩童玩闹。往大了说,就是他赵渊自觉功高,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兴许还有谋反的心思……
所以,他是真的气。
陈老夫人也知道兹事体大,对于儿子的话,也是不敢反驳,只是依旧护着孙子,然后让孙子说,“快跟你爹说,说你再也不敢了,说你以后一定改。”
虽然打人的小厮注意着力道呢,可打之前赵渊也说了,要听见响。因为要听见响,所以即使再怎么注意力道,这两板子也着实打的七岁的赵聿够呛。
真的疼,所以他可怜兮兮的昂起头,“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那鱼肉老难吃了……”赵聿想到这就情真意切的哭了起来,他早知道那鱼肉那么难吃,而且吃完还挨这么顿狠打,他绝对不去捞那些鱼吃了。
他这话再次给他爹气的撅了一下。
他认错,不是因为认识到自己错在哪了,而是认识到了那些鱼太难吃了……
国公爷“……”
“板子还差一板子,罚跪一个时辰,”这话说完,不给自己母亲说话的机会,赵渊补了一句“谁求情也没用。”
姜芙伸手扯扯他衣袖,“一个时辰别把他膝盖跪坏了。”
姜芙平日里说得话在赵渊这里,那是讲一句管一句的用,但今天……
“跪坏不了一点,若是跪伤了,古大夫治不了,就请宫里的太医治。”
姜芙“……”
赵聿抹着鼻子擦完伤药就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院子中间。
他还是识时务的。
没再让祖母求情,“祖母,算了,一个时辰很快的,而且是跪着,不碍的。”
若是让他祖母再求情,就他父亲今天这怒火,他敢肯定,之后肯定会让他扎马步,而且是头顶水缸的那种。
真以为他祖母求情有用啊,一点没有用好不好,他爹是个什么人啊,惹着他了,他半夜都给自己从被窝里捞起来,让自己在外面扎马步,也不管春夏秋冬的,就让他在院子中间扎马步站着。
往前两年,五六岁,就是单纯的站站,最近开始让他头顶东西了,而且从书本,已经变成水缸了。
这些也就算了,偏他还有一个老六哥哥,每次总是喜欢躲在黑暗里观察他,顺便给他爹提点意见。
书本换成小水缸就是因为他哥说“聿哥儿这下盘太不稳了。”
他一句下盘不稳,自己就顶上了水缸。
顶上水缸,真的就稳了,因为不敢乱动啊,水缸要是掉了,或是水洒了,时间就延长了啊!
呜呜,自己命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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