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后,落文宇向皇帝跪下,“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放下手中的书,他抬眼看向落文宇,“漠洋城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皇帝的样貌看上去五十多岁,人看上去精神焕,帝王之气萦绕在身,那双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谎言的双眼正打量在落文宇的身上。
落文宇,“儿臣已铲除漠洋城中的鬼将,县令府中的县令接二连三死亡的原因儿臣也调查清楚了。”
皇帝眉头稍稍上扬,“哦?你且起身说。”
落文宇,“谢父皇。”
“再此之前我想向父皇讲述一个故事。”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眼里浮现出一抹好奇,显然是被落文宇的话勾起了性质。
本来皇帝在听见落文宇说漠洋城的事情解决后,他的心里的烦心事也就解决了,可他瞧见落文宇的脸的很不好,他似乎很愤怒的模样。
皇帝就知道漠洋城中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文宇这孩子一项稳重,能过让他感觉到愤怒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他的孩子,他比谁都清楚。
皇帝轻点下头,“准了。”
落文宇深呼吸口气,他尽量让自己在讲述整个故事的时候,情绪不要过激动。
当皇帝听完落文宇讲述的故事后,脸色骤变,他怒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竟也做的出!”
落文宇,“父皇息怒!”
皇帝脸色阴沉,“你所说的这个故事便是那漠洋城中生的事情吧。”
落文宇,“嗯,父皇英明。”说完他将那叠厚厚的宣纸递给皇帝。
皇帝面露疑惑的接过他手中的宣纸,“这是什么?”
落文宇沉声道,“这些是与程县令勾结的小县城的官员的名单以及他们所做的惨无人道的事情!”
“一共有二十位小县城的官员参与其中!”
那一叠厚重的宣纸仿佛是无数双血手将它们推出漆黑的深渊面向光明!
“齐玉城县令刘竹,大量囚禁百姓,对一部分人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剩下的一部分人,他将其卖到北岭城苟浴之县令手中,作为结阴亲的人卖出。”
“平阳城县令秦志………”
落文宇将涉事官员的名字极其所犯的罪状一一讲述一遍,“倘若刘凌没有成为鬼将,这一切不知多久才会公之于众!”
“倘若没有刘凌这些伤害不知还会存在多久,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在他们手中。”
“以前儿臣以为我们最可怕的敌人是鬼物,可如今看来,最可怕的是人。”
“他们所遭遇的沉痛、悲伤、以及对命运无法反抗的无奈,都清楚的记录在那些纸上!”
“身为平明百姓他们无法向当地的县令起反抗,他们感犹如置身万丈深渊!”
“即便想要反抗、起反抗,也会被一下捏灭!”
“起初大家不肯向命运向他们的腐败低头,不放弃任何能反抗的机会和对生的希望,纵使前方荆棘满布,纵使自身在深渊之中,他们也要站起来!向一切不公、不平等出自己的呐喊!”
“可最终,他们被残酷的现实磨平了菱角,不在有人反抗,不在有人捡起希望,整日生活在恐惧和黑暗的笼罩之中。”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而不是将人命当作草芥!”
“我们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我们不同于动物的冷血,我们有着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