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不大,卻讓對面的人笑得更開心了,「那我不看你,你看我好不好?」
說著,他傾身向前,狠狠地將自己投入深淵,在可怕的磋磨中,滿足看著她眼角沁出的淚花。
***
第三天晌午。
有的人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就比如說尤尼克還活蹦亂跳,而她就只能病怏怏的在床上裝屍體。
「不捨得個p,」茱莉安趴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想動,默默在心裡吐槽:【沒有七天,但是有七次啊!簡直是喪心病狂!憋了兩年的男人真可怕。。。】
好不容易昨天中午終於見他躺下了,以為可以睡個安穩覺了,特麼居然。。。
阿西吧!
簡直不好意思回想。
睡覺也要保持那個什麼位置的也就算了,特麼到底是哪個腦殘招惹了這個可以在夢裡圈地盤做主的傢伙的?!是誰?!!!
那種硬生生被拖進夢裡換了個造型繼續啪啪啪的痛苦沒有感受過的人不懂!
什麼叫做【如我們契約過的,無論是現實,還是夢境,都交由我保護,取悅,帶給你快樂與幸福】,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到底是哪個性福啊!
悲了個催的喲。。。
她扶著自己腰,簡直要淚流滿面,可是眼淚在前兩晚也都哭幹了。
在夢裡自己是另一個形象,而且還沒被那啥過不行麼?!!那叫保留心中一片淨土!
什麼叫內外兼修,才是真正契合。
【我還真正法器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這匹瘋馬百戰推。
可怕。。。可怕啊!!!!
而且,這個世界崇尚孕育後代,也沒怎麼有奇怪的病出現,所以根本木有人研究什麼防護。
想到讓他出來再那啥,結果他就只聽到了讓他出來,那叫一個出來得酣暢淋漓且興致勃發,到最後盛不下的都溢得到處是,更妄論那可怕的休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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