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也赞同丈夫的想法,只不过对苏凝雪,她颇有微词。
“那丫头多半还是记着丢画的事儿,依我看,以后咱们还是避着点儿的好。”
周父颔:“那就先不管她。”
他正跟妻子往外走,院子外头,吉普车轰隆的马达声,引起二人注意,便加快了脚步。
周父看见江墨沉从车上下来,后头还跟着三人,脸上下意识浮现一抹尴尬。
“墨沉,你们这是……”
江墨沉神态冷漠,直接开口:“过来告诉你们一声,张风年从他同学口中得知周晓棠流产,跟我媳妇儿没关系。”
“对,周叔,我们可以给嫂子作证,张风年亲口说的,给周晓棠手术的大夫是他初中同学,俩人经常联系,他给对方看过周晓棠照片,人家一眼认出来,不忍心张风年受骗,才跟他说了情况,这事儿跟嫂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们冤枉人了!”周年安站出来证明。
李国强也说:“叔、婶子,你们要不信我们,可以当面去张家问问,嫂子这锅背的实在冤枉,我们都看不过去。”
周年安:“周奶奶不问青红皂白上门问责,真是有些过分了。”
被三个小辈堵在门口说教,这下,周家父母已经不仅仅是尴尬,而是难堪。
周父脸色由红转紫再转青,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维持着最后一点体面。
“哦,墨沉,我跟你婶子正说去你们家道个歉,既然……你媳妇儿受了冤枉,那我们更得去一趟。”
“对,我们现在就去。”周母心虚的补充道。
“不必了。”江墨沉神色冷傲,不近人情的传达了全家的一致决定:“最近我们家跟您家矛盾频出,症结在哪您应该知道,不如就此断了来往,少麻烦,也少给别人热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