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陈川老师的闺女也参加了比赛,想必,在这十副画之内吧?”
“呵,要说起这件事,我还想起了另外一件,那位在画展上点评辰先生作品的学生,我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运气,进入到这总决赛?”这人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陈川。
陈川冷着脸并没回答,而是看向跟他关系还不错的几个人。
很快,又有人开口:“余弦先生久久不问协会事宜,想不到这回竟然把你给惊动了,现在咱们票都投完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您最欣赏的是哪一副作品?”
说起来,大伙都是搞艺术的文化人,可论起阴阳怪调来,谁都不输给谁。
陈川都被这些人洗涮的脸色不悦,余弦自然不必说,论阴阳怪调来,他称第一,谁敢称第二?
要知道这些年他在书画圈里干的最大的事儿,就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把所有同僚得罪个遍。
他笑眯眯的看着搭话的人,一句话,差点把人噎死。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也拯救不了您拙劣的眼光啊。”
那人被余弦气的差点吐血,哼了一声,冷着脸走了。
“简直不识抬举!”
其它同僚哪里还敢跟余弦打交道,纷纷绕道,要么去巴结主席,要么去跟聊得来的说话。
陈川座位副会长,自然也少不得巴结他的人。
过来俯帖耳的与他闲聊,要么就是探讨本次比赛的作品,再不长心,也不敢提起书画展上让他难堪的事件。
总之,这一夜,注定是让人煎熬的。
……
周老师第二天比谁起来的都早,叫了苏凝雪跟徐北武出去吃早饭,随后便火急火燎的赶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