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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队!”
“江队长,大夫说你身上的患处都有炎的迹象,得多卧床静养,不能起来啊。”
“江队……”
好几个士兵轮番上阵,都没能拦住从屋里出来的男人,即便他身上还穿着病服,但是难掩那一声冷肃的气质,恍若从天而降的拉修罗神,光是一个眼神,就让人畏惧,不敢上前。
寒冬腊月天里,人们连喘气都是白色的哈气,而江墨沉的身上,单那一件薄薄的病号服,就这样穿过雪地,直接坐上了吉普车。
“江队,江队——”
吉普车后有人追赶,奈何,他一脚油门出去,根本没有人能追上。
余弦端着一碗饭刚要走出厨房,就见一个士兵急匆匆、贸然的跑进来。
“余,余哥,江队长他刚才,开着车走了。”
“啥?”余弦立刻将饭放在盘边,瞪大了眼珠子问:“那你怎么不拦他?”
“我们都拦了,还是一块儿上的,但就是……拦不住啊。”士兵急的快哭了,生怕余弦为难他。
好在余弦只是骂了他一声‘蠢货’,就气冲冲的走了,不多时,训练场的空地上,传来一阵吉普车引擎声。
余弦用了八十迈度追赶,终于,在火车站的停车场,截停了江墨沉。
“大哥,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现在带着满身伤,就不能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