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雪就此放开了手脚,然而,就在这之后,她现自己的牌风竟然慢慢好了。
正所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在她胡过一把之后,就一直都在胡了,足足五把,两把对子胡,三把平胡,把江老太太赢得都愁眉苦脸了,不住的变换坐姿。
王淑珍胡了把对子,目前不输钱,还能稳稳的坐着。
当苏凝雪第六把胡了之后,江老太太忍不住了,当即掀开江墨沉的牌,怀疑他放水。
事实上他根本没放水,坐在老太太下家他一颗牌都喂不到,整体牌面都松散着。
“还是不玩了,天这么晚了,都早点睡吧。”江老太太打着哈欠离开牌桌。
苏凝雪起来收牌,坐在对面的江墨沉今天格外殷勤:“我来,你累了先回去休息。”
苏凝雪这边刚要说不累,王淑珍就接了一句:“算了算了,你们俩都回去歇着吧,我跟你爸想守岁呢,晚点再睡,这里交给我。”
“好。”江墨沉不由分说,拉着苏凝雪走了。
一进屋,苏凝雪就看见桌上放着两个大红包,还有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
在她屋里的东西,总不会是给别人的,她两三步跑过去,直接拿起小盒子翻看。
是一条黄金项链,精致的鲤鱼吊坠,用鱼骨链挂着,在灯光下散出金灿灿的光芒。
“咦,这是你给我买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江墨沉走了过来,从她手里接过项链给她戴在脖子上,然后从后面搂着她。
嗓音低沉又轻柔的问:“喜欢吗?”
苏凝雪笑着点头:“喜欢是喜欢,就是……好土哇,哈哈哈!”
这个时候真的没什么人戴黄金,主要还是经济的大环境,人们都没有富裕到穿金戴银的程度。
二来,在达一些的城市,那些珠宝商开始宣传‘铂金’‘钯金’,甚至已经有厂商将南非钻石搬上了柜台,挂钩上‘潮流’的字样,使得黄金的声誉大大降低,购买的人也少了。
并且在某些城市,如果有人戴黄金逛饰专柜,还会被人嘲笑‘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