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前桌捂着一后脑勺的血,连人带桌子一起倒地。
在乌涅塔微微呆滞的眼神中,他收起信息素,闲庭信步地走过来,坐下。
或许是这注视太长久了,他抬了抬眉毛:“有事?”
乌涅塔指着地上炸裂开来的塑料瓶,和溅到她长靴上的水,说:“你落点偏了。”
同桌呼吸一滞,把头偏到一边:“无聊。”
气氛无形之中又变得轻松起来,前桌的a1pha被扶出教室的时候,好像在偷偷往这边看。
两人脚下大半的位置都被那滩水占领,同桌皱着眉把桌子往里推。
两张桌子并在一起,两个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挤挤挨挨的,谁也不肯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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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煮酒:“你不喜欢omega,所以把水藏起来也不愿意帮助室友。”
维克托:“都说了不是了!”
“那你心虚什么?”
维克托:“?”
“你脸红。”
维克托气急败坏:“走了!”
“等等。”
他转头:“又干嘛?”
“大衣。”乌涅塔走到挂衣墙那里,现有些不妙。
旁边桌子上堆着的大衣都被拿了个干净,墙上就剩下孤零零一件。
这种不妙在维克托伸手把墙上那根独苗领走,并挽在手臂上的时候,达到顶点。
乌涅塔伸出两根手指,把地上那件衣服拎起来。
她把灰拍干净,现上面少了颗扣子,衣领下面就剩个空荡荡的线头。
原来那个倒霉蛋是她啊。
有什么味道打着旋一样缠上维克托的鼻尖,垂下的眼睫将她翡翠色双瞳遮住,他无法从中窥视到她现在的情绪。
浓烈馥郁的信息素在他鼻尖炸开一瞬,就被穿堂而过的风卷着带走。
omega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释放信息素。
维克托心跳漏了一拍,想伸手拨开她脸上的阴影,看清楚她的眼睛。
对眼前生的,是惊惧还是愤怒。
这之间是否还有夹杂着对他的失望。
但她的情绪收敛得很快,就像刚才瞬息之间就消失的信息素一样难以捕捉。
失职的保安动作比脑子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没有第一时间挣脱,看起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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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涅塔对这样的事并不陌生,初中时经常被破坏的储物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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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