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一人一鸡分开,院子里到处是鸡毛还有破碎的衣服,秃毛鸡哥坚强地站在院子中心,两腿颤颤巍巍。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鼻青脸肿,全身都是抓痕的祁同伟躺在地上笑了两声,随后就是放声大笑,再起身,走到石桌旁,拿起一瓶啤酒就是灌。
“吨吨吨!”
一口喝完,祁同伟很是豪迈:“痛快!”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从今天起,我祁同伟,只为自己而活!”
苗乐:。。。。。。
喵?
意识已经朦胧的祁同伟惊醒了一秒:“还有乐哥!”
“咯咯咯?”
“那。。。再加个鸡哥吧!”
“喵!”
“咯咯咯!”
。。。。。。
第二天,幽幽转醒,祁同伟试图起床,然后启动失败。
“疼!”
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还有体内各个神经元不时反应过来,告诉他大脑哪里疼,祁同伟陷入沉思。
“生了什么?我被谁打了?我又打了谁?”
闭上眼睛,靠着出常人的记忆力,祁同伟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再次睁眼,神情复杂了片刻,便不再纠结。
放下了,就放下了!
男人嘛,不管什么事,大喝一场,大哭一场,再胡闹一会,就够了!
出门,看着院子里坑坑洼洼,还有一地的鸡毛,衣服,甚至还有各种残羹剩饭,生活垃圾。
祁同伟有点头疼。
“干活!”
“哎,祁哥,听说你回来了,走,带你按摩去!”安逸毫不见外的推门进来,然后就看到他一生都没见过的一幕。
一个男人,衣服破破烂烂,浑身的伤口,正目光呆滞地看着院子,院子里一地的衣服、鸡毛,再转头看了看树上,鸡哥藏在深处,不过惊鸿一瞥,安逸似乎看到了光洁的鸡臀。
“这。。。。。。”以安逸的脑回路,此时也想象不出这里生过什么事。
沉吟了一会,安逸竖起大拇指:“祁哥,牛逼!”
“对了,我突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事,先告辞了!”安逸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关键时刻,男孩子还是要保护自己要紧,
祁同伟:。。。。。。
阳台上的苗乐,看了看院子里的祁同伟,缩了缩幼小的身子。
咦,好变态!
祁同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