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真的会死在蒲光那鬼地方,死不了可能也回不来。
自己给不了这小狐狸任何承诺,也负不起任何责任,还是不要继续的好……
“屁话真多。”
江黛单手抓住他阻挡自己俯身的手腕,反手摁在头顶,柔软的唇果决地吻了下去。
唇齿缠绕,少女空着的手顺着他紧实炽热的身体上下滑,抚过,带来更多热浪。
“唔……”
直抓痛点的刹那,她听到男人吟出类似呜咽的哀鸣。
欢愉又痛苦,痛苦又欢愉。
本该严防死守的牙关逐渐放弃抵抗,他自暴自弃地昂头张开唇-瓣,任她长驱直入,肆意地索取扫荡。
根本无可奈何。
“到底、到底跟谁练这么好的吻技……”
男人在接吻间隙艰难出声,酸味极重。
她才多大年纪!
这样的好吻技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跟谁练的?是李行舟那个臭小子?是那个姓谢的?横空出世的那个方生代言人?还是还有哪个他不认识的狗男人?
还有那任意上下其手、在他身上纵情游走的手,竟然在如此熟练地点火,到底是哪儿来的技术!
越想他越窝火。
“老娘天赋异禀,少管。”
剩下的酸溜话语被她冷哼一声,尽数吞没在了唇舌间。
——【删减部分去围脖】——
夜愈深。
卧室中静默一片,仅有两人浅浅交织的呼吸声。
空气里满是特殊的迷乱味道。
几场疯狂交锋下来,二人都已经精疲力竭,齐齐餍足的躺进被里。
战火令男人获得极大纾解,眼神终于再次恢复了清明,此刻靠在真皮床头,盖着截被子,懒洋洋地撑着半条赤-裸长腿。
他从床头摸出盒雪茄点了根,深深吸一口,健壮的胸膛随着动作起伏,胸肌上印满了激战的红色。
本想吐出烟圈,他顿了顿,瞥向身侧阖眼歇息的女孩,坏心思地俯身靠近,将雾喷了她一脸。
江黛眼都不睁,毫不犹豫地一拳稳准狠砸在他小腹上。
晁嘉吃痛的抱着肚子在一旁翻滚,差点掉下床,爬回来十分幽怨地控诉:“小没良心的,不是说睡过就不一样了么?你怎么对老子还这么凶悍?!”
嘟囔着,他又凑过去亲那小没良心的被他吮得微肿的唇。
江黛懒得理他。
只是他还没亲几下,身躯一靠近过来,她又感觉什么不对劲……
“……什么玩意儿?这药效怎么还没过!”
江黛倏然睁眼瞪大,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
心态则完全崩溃。
上一次才结束多久?还来!
这混蛋吃了药精力旺盛得要命,越来越兴奋,无休止地疯,她可没有,被他来来回回折腾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跟被卡车碾过都没区别。
“过了。”
男人的唇在她耳畔咬着耳垂厮磨,他带着轻微的烟草味儿亲吻着她汗湿的,磁性的声线里满是情欲喑哑:“现在是我想要。”
他再次覆身过来,薄唇将少女未出口的骂骂咧咧全数堵回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