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范苍云等人消失在远处,曹道安对着空无一人的面前问道:“可有现?”
“无,三级经徒,内息厚实。”暗处之人说话简练。
曹道安似早已习惯其说话风格,“难道是我等想多了,能从那人处拿出东西,本就是异事。难道又是那人的障眼法?”曹道安自言自语的道,“吩咐下去,把此人列为观察对象。”
……
石一方背着燕丰,四人一起返城。那六级经士,下手颇重,一掌下去,燕丰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燕丰底子扎实,没伤到根基,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倒是燕丰咧着嘴笑道:“这点伤算什么,想当初……”
“还想当初,今天如不是二哥求援及时,又有范叔出手,后果不堪设想。”石一方说道。
燕丰不以为意,必竞生死关头,有兄弟援手,这份收获就令他高兴。
“范叔,那曹道安就是传说中的天刑星使?”温学伦有些小心的问道。
“天刑星使?很厉害吗!”燕丰虽有伤在身,但心底高兴,有些好奇的问道。
“十个燕丰,都挡不住人家的一掌,你说厉害不?”温学伦白了眼燕丰,没好气的道。
“这么厉害?”燕丰习惯性的缩了缩脖子,一不小心,牵动份势,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不错,此人正是紫星阁的天刑星使。”范苍云点头道,“不知今天是恰巧遇上,还是其它原因,居然连他都出动的。”
“真是他,我的乖乖,此人掌管紫星阁刑堂,对内对外都以血腥着称。”温学伦惊呼一声,一阵后怕道:“幸为今天有范叔在!”
“此人以铁面无私,公私分明,乃紫星阁的老牌星使。反是这种人好应付,但其身后有一行走在暗处的黑杀星使,如疯狗般,对敌不择手断,神出鬼没,那才叫人忧心。”范苍云道。
石一方听了心中一动,刚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暗处用神识打量自己,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黑煞星使。可对方一高高在上的星使,为何要用神识打量自己,确值得令人费解。
“紫星阁的星使很多吗?”燕丰问出了石一方同样的疑问。
“在紫星阁,凡进入经王境,就会被封为星使,千年沉淀,谁也不知有多少星使。也许如夜空中的繁星一般多吧!”范苍云感叹了一声。
“我的个乖乖,这么恐怖!”燕丰一阵惊呼。
“你以为吃大楚宗门牛耳,岂是戏言!”温学伦对燕丰的少见多怪简直无语。
“白石之事,这次是燕丰代我们受过,但此事肯定没完,李少白也不会就此罢休。”石一方道。
“怕什么,星汉大会一过,打不过就跑,天涯海角的我就不信他能找到。”燕丰心大得很。
“循为上,办法虽不错,丰子,你舍得丢下你的玥儿?”温学伦打趣道。
“是啊!那我怎么办?”燕丰衰嚎一声,傻眼了。
“饭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紫星阁也非能一手遮天,何况一个经士能量再大,也是有限的。”范苍云说道。
“范叔啊,你老是经王,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随便派几个跟随者,就让我差点呜呼哀哉了!”燕丰诉苦道。
“没志气的小子,还没开打就奄了!”范苍云怒其不争。
“范叔讲得在理,大会之前是安全的,咱们安心备战。会后见机行事,鹿死谁手,犹末可知。”石一方说道。
“石头这话我爱听,不就一个李少白,有什么大不了的。”燕丰战志满血。
“石头,你见过墙头草吗?”温学伦突的一问,接着道:“你背上就有一坨。”
“喂!书生,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一坨墙头草?”反应过来的燕丰抗议道。
“常识!”温学伦吐了俩个字。
……
回到晨暮居,石一方又细细的给燕丰检查了一遍,确定无异状后,各自回房休息。